“你把门关上,就更听不到门外的声音了,开着就行”。万有才不急不缓的说道。
姚莎莎重新坐回来,问道:“你不着急啊?”
“卖给左建东,为啥?他虽然是行长,但是那块地是市里看中的,他想卖给谁恐怕也由不得他吧”。万有才说道。
“他被左建东拿住小辫子了,就像是你说的,左建东在建国路七号的包厢里安装了微型摄像头,钟奎亮带着银行的女人去那里鬼混过,被拍下来了,左建东拿这威胁他,他不敢不就范”。姚莎莎说道。
“有你吗?”万有才笑笑问道。
“有我,但是我不怕,我要的是钱,就算是他们把那东西散播出去,有几个人认识我?再说了,我也没结婚没家庭骂我怕啥,大不了拿了钱从这个城市消失,但是钱可是实实在在的”。姚莎莎说道。
万有才竖了竖大拇指,说道:“这话实在,但是钟奎亮是有官职的人,要是这事冒出去,他这辈子就完了,所以他不肯,对吧?”
“就是这意思,我劝过他,我说不行咱们拿了钱就走了,但是他舍不得自己的官位”。姚莎莎说道。
“你错了,除了官位,还有家庭,钟奎亮也舍不得他的家,和你,没那么多感情吧”。万有才说道。
此时姚莎莎早就对钟奎亮不满了,万有才的挑拨是最恰到好处的时机。
“这个混蛋只顾着自己,我现在后悔死了,没有早点脱身”。姚莎莎说道。
“你现在脱身还不行,现在脱身就什么都得不到了”。万有才说道。
“我知道,所以很后悔嘛”。
“这样吧,你回去后,这几天多和老钟见个面,了解一下啥动向,这块地是市里要开的,而且还指定只能是建不能拆,就算是左建东想要这块地,也得好好考虑到底是赔还是赚?”万有才很有信心的说道。
但是让他担心的是谭国刚,谭国刚明白告诉自己了,他是站在成千鹤一边的,这样一来,谭国刚知道的那些关于这块地的开,左建东岂不是也会知道,就看这老头会不会告诉左建东这伙人了。
姚莎莎走后,万有才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把这一壶茶喝完了,这才慢悠悠的下了楼,在收银台结账的时候,万有才无意间看向了收银台后面的背景墙上挂着的营业执照,法定代表人叫左茶语。
万有才一愣,左茶语,左建东,姓左的人本来就不多,左建东还邀请自己在这里见面,巧合的是,这个茶楼的老板也姓左,这是巧合?
“我上次来过这里,来这里和左建东左总谈生意,不知道你们老板和左总是什么关系?”万有才试探性的问道。
“嗯,这个,我不大清楚”。服务员看看周围,说道。
“这几包茶叶多少钱,我都要了,这下可以告诉我了吧”。万有才指了指后面标价上千的茶叶,问道。
“您都要了?”服务员吃惊的问道。
“你知道我的意思,我买茶叶是由头,我是问你们老板和左建东的关系,你告诉我,我就买,不告诉我,那就算了”。万有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