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莎莎听到万有才还是想打银行名下那几块土地的主意,于是说道:“土地的事向来敏-感,我告诉你,老钟不是不想给你,但是他没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可不是那么好撒手的,再说了,这事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好多人都盯着这事呢,我听说你现在和成功闹的挺顶的,有这事吧?”
“成功?这事和他有个屁的关系?”万有才一愣,问道。
“怎么没关系,在白山,只要是赚钱的生意,就没有不和他有关系的,他是什么钱都赚,前几年还开了一个地下赌场呢,一直到最近市里查封的一个会所,都和他有关系,这些事市里的领导知道,只是都装作不知道而已”。姚莎莎说道。
万有才点点头,这个成功仗着自己老爹的权势,还真是把白山玩了个遍了。
“你是说我要是从银行的手里这么一直拿地的话,他会出手?”
“不是会出手,刚刚那个女人,不是左建东的妹妹嘛,左建东对老钟威胁要那块烂尾楼,到最后不要了,这些事其实都是成功在背后插手的表现而已,左建东说白了就是个卒子,现在卒子没用了,跑了吧,对了,左建东现在跑哪去了?”姚莎莎问道。
“看来这位成大少管的还真是宽啊”。万有才说道。
“那没办法,谁让人家有个好爹呢”。姚莎莎说道。
万有才和姚莎莎约定了第二天的行程,然后就回房间去陪左茶语了。
“我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呢,回来的这么快”。左茶语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看电视呢,万有才回来了。
“你以为我是驴啊,见了女人就上?再说了,我还要通过这个女人干很多事呢,哪能做那种事,做了那种事,她背后的男人还不得和我翻脸呢?”万有才说道。
“嘁,我还不知道你,这个姚莎莎一看就是个骚-货,要是没把你拿下,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怎么看她都不像是单单来收礼的,很像是来收人的”。左茶语说道。
万有才没理会左茶语的醋意,走过去,一跃而上,把她压-在身下,说道:“她想收什么那是她的事,我想给什么那是我的事,能用钱买通的事就不能用身体去换,我的身体那也是身体啊,以身相许的事我可是不经常做的”。
“哎呀,你好恶心啊,明明是沾了光,还说的和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你恶心不恶心啊”。左茶语被万有才上下其手,在床上和万有才滚成了一团。
第二天一早,万有才把左茶语送到了门口,酒店每天都有一日游的旅游团,看着左茶语上车离开,万有才走向了沙滩,然后给姚莎莎打了个电话。
“怎么才打电话来,我都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我在沙滩呢,你过来吧”。万有才点了一支烟,面对大海,感觉自己的心胸宽广了很多,要不是待会还要和姚莎莎一起出去看房子,他真想跳进大海里游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