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成千鹤就和闻刚取得了联系,闻刚不止一次去过白山,成千鹤每次都会抽出时间来和他吃一顿饭,表示自己对闻继军的敬意,对他儿子好,当然也是对闻省长表示友善了。
但是哪知道昨晚闻刚出去喝酒,到八点了还没醒过来,成千鹤打了好几次电话,直到闻继军的秘书联系成千鹤,这个时候已经是九点了,成千鹤虽然气的吐血,但是也没办法,还是那句话,自己是在求人,你心里再急,别人是不急的,这是现实,也是人性。
“成市长,不好意思了,我来晚了,路上堵车,这会才赶到,闻刚还没到吗?”
“霍秘书,辛苦了,我刚刚和他联系过,已经出了”。成千鹤笑着和霍秘书握了握手,霍秘书叫霍金成,是闻继军很信任的人,无论是在省里,还是下面,官场上的人都知道。
“成市长客气了,不辛苦,对了,闻省长只是说让我跟您去一趟白山找司南下说些事,但是具体说什么事,我还不知道呢,闻省长也是急着去开会,没有说很明白”。霍金成说道。
“是这么回事……”成千鹤不得不再次向霍金成解释一遍,霍金成好像真的没有听过这事似的,不断地点头,不断的问。
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事吗?怎么可能呢,到了他这个年纪的人,在官场沁淫多年,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怎么说,心里早已有数了,而且在来之前,他又被闻继军叫到了办公室里,耳提面命的嘱咐了一番。
试想,一个秘书出马都要闻继军这么嘱咐,更何况是他的儿子呢,所以,当闻刚出时,闻继军再次嘱咐他道:“这事你不需要做什么承诺,司南下这么明目张胆,绝不会是像成千鹤说的那么简单,司南下很可能是掌握了什么事了,所以,你听着就行了,少说话,我和霍金成交代好了,由他出面和司南下谈,你就不要去见司南下了”。
“那行,我知道了,只是那几块地可惜了”。闻刚说道。
闻继军闻言却说道:“白山你就只能和成千鹤父子合作吗?要是成千鹤没问题还好,要是他也有问题,我们插手太多会出问题的,对于这些不确定的人,还是离的远一点比较好”。
当闻刚终于到了成千鹤所下榻的酒店时,此时早已是上午十点钟了,成千鹤气的肝疼,还得继续装作没问题的样子,这样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
成千鹤的车在前,而霍秘书和闻刚坐车在后面跟着。
“闻少,你父亲和你说什么了吗?”霍金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