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什么心啊!我不怕你不对我做什么,就怕我会对你做什么!】
阿雅心里是这么呐喊的。
她知,薄暮笙待她与待常人不一样,那是因为自己对他有用。
但,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男方还长着这样的一张花容月貌,万一阿雅把持不住自己,把薄暮笙给夜袭,那这样的错误最后该归在谁的身上?
胡思乱想的她,抱出衣柜的被子和枕头,忽得听到浴室里哗啦啦的流水声。
她连忙关上门,铺好被子,躺上去。
薄暮笙洗澡啊,这种时候怎么能放过呢?
而,此时,美国都华盛顿。
慕家别墅。
真皮沙上,穿着一身粉色连衣裙的慕时雅,端起印着青花瓷的瓷杯抿了一口茶,茶的苦涩没一会就在喉间传开,她微微皱起眉头。
“阿雅,你还是喝不习惯这功夫茶吗?”慕母柳雪英笑道。
慕时雅想也不想地就点头,“妈,我受不了这苦味。”
“苦尽甘来,阿雅你要体会这四个字的要义。”慕父慕承龙声音在二楼传来,双鬓微白的他,从二楼走下来,坐在沙上,慕时雅不满地嘟起嘴巴,亲昵地靠上去。
“爸,你的事情都忙完了?”
“忙完了,你大哥刚才给你打电话,你手机落在我书房,我就帮你听了。”
“大哥找我有什么事?”
“你大哥说,你的未婚夫要被别的女人抢走了,让你别再跟着我们到处旅游,回国去看好他。”年迈的慕承龙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说。
慕时雅一愣,瞳孔骤然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