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换,就你了。别多想,我们先说说话好吗?”
随后,就喝酒,唱歌,观看小马与小音表演的慢摇。在氲氤中,气氛暧昧起来,我突然现,小娟已经坐在我的腿上,我俩还唧唧歪歪地说了半天!
我可耻地起反应了,我指的是身体。
后来,我估计酒有点多,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也不知道有没有跟她们告别。当上车听到动机响起的那一刻,我才清醒起来。
“庄哥,你天你没投入啊。下次,小弟换个位置。”
“行了,小马,估计今天的酒我不太适应,多了点。”
“行,下次,我们不点酒。我和小苏就没喝,估计那一瓶是你和小娟两人包了的,我还以为你喜欢这种酒呢。”
“庄哥是赌气,他不相信他喝不过这个女人,结果吃亏了。哈哈哈!”小苏一笑,车上就充满了愉快的气氛。
下车回家,李茅还没回来。小苏明显特别兴奋,跟我说那三个姑娘长相特点,说那红姐的酥脆体温,说我与娟姐只知喝酒说话,显得生分。等等。
“庄哥,我觉得,出来玩就应该放开,我第一次到这么高档的地方,确实见识了。下次一定要带我,庄哥。他妈的,有钱就是好!”
“洗洗睡吧,见钱眼开、见色起意的家伙!”各自回屋。
躺在床上,我在想,我放不开的原因。是为了在小马小苏面前保持正人君子的形象?不对,这不是年轻人应该有的状态,况且,我也没有保持啊,都让人坐上来了。是为了尊重女性而习惯性地保持礼貌距离?不对,与客人融入是她们的工作,与她们暧昧是我们消费的主要内容,况且,我也没那么纯洁。是为了坚守某种道德的底线?不对,难道,小马小苏就不道德了?难道我当时就道德了?难道底线就是不上手、不上身、不上床?况且,我也起反应了,什么情况?
应该,先是不适应。这种没有感情基础的大尺度,让我极度不适应,所有反应如果不是生理性的,就是被迫性的,不自然。其次,我的心理上都有一个预先假设,没有感情融入的身体接触是不正常的,有害的,羞耻的。最后,这种夜场不是我所需求的。
我需求什么呢?我需求一名女性对我真正的毫无保留的爱,像母亲对儿子的爱、恋人灵魂融入的爱,至少也是三观某种吻合的爱。并且,这种爱应该是互动的,无条件的。所以,它是买不来的。我喝酒也许是为了掩饰尴尬,也许是为了逃避现实,也许是为了故意让自己更加空虚。
酒吧的假惺惺我一眼看穿,美女的温暖隔我心有一座大山。
我胡诌了两句打油诗,上床睡觉。
睡觉时,我做了一个梦,我又回到了故乡,那个村庄,那间土房,父亲好像在砍柴,母亲好像在做饭,屋外有公鸡打鸣、母鸡抱窝,哪里来了一声狗叫,我仿佛听到门开的声音,有客人到了?
李茅回来了。我也醒了,口干舌燥,倒点水喝。
“庄哥,吵醒你了,不好意思。”
“啊都十二点了,我酒醒了,要喝水。你咋每天都回来得这么晚?”
“唉,新公司成立,万事开头难嘛。”
“不是说水到渠成吗?难在哪里呢?”
“庄哥,你要不问,我都不想说。要是你不想睡的话,泡杯茶,咱俩聊聊。”
“好的。”
泡茶进屋,看李茅屋内狼籍、面色憔悴。“咋啦,累着啦?”
“累倒不怕,关键是烦事多。你知道,我们几位搞技术还行,单独运行一个公司,都没什么经验,跑了好多冤枉路,没办下来行政许可和营业执照,前几天,才知道有这样的专门中介,给笔费用让他们,一星期就办好了。亏得我们跑了好多天。”
“专业人干专业事,做生意还得从头学起啊。”
李茅点点头,喝了口茶,继续说到:“目前,又面临一个问题,融资问题,还有就是财务问题等,个个都是坑。”
“你难道不准备找专业的财务公司吗?”
“那要是他们把我们卖了呢?自己招人,如何确定他的忠诚度与能力水平?”
我知道,他遇到了大多数公司遇到的问题:有能力的不一定能信任,可信任的不一定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