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是谁。到底是谁干的。有沒有证据。”格拉斯一把抓住皮埃尔的胳膊紧张的问道。
“白痴,”皮埃尔白了他一眼“我怎么确定敌人是谁。我是情报分析官,我只能告诉你谁的嫌疑最大,我只能给你们一个推论,而不是证据,想要证据自己去找……谢里夫怎么培训你们的,如此无能,”
格拉斯脸色一红,心说怪不得都拿你当黑锅呢,就你这臭嘴还不得把人都得罪死啊。
“是的,您教训的对,我口误了……现在您能告诉我幕后黑手是谁吗。”
“呵呵……”皮埃尔诡异的冷笑了几声,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阴冷的回答到“对不起,不能……”
“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想出去了吗。你想死……”格拉斯一把抓住皮埃尔的衬衣领口,结果沒想到这件衬衣质量实在是太次了,刺啦一声就被扯碎了一大块。
“你这个疯子,简直不可理喻,怪不得情报部门要冷藏你十年,你脑子里的思维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老子我渡海过來想救你,你居然玩我,”
暴怒的格拉斯指着皮埃尔的鼻子破口大骂,但是换來的依然是沉默和敌视的目光。
“我最后问你一遍,到底幕后黑手是谁。他们还会有什么样的后手。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就算知道了也不想告诉你……”话沒说完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最后那一瓶葡萄酒狠狠的砸到了皮埃尔的头上,鲜血混合着酒浆往下长流。
“打死你这个混蛋,你简直就是一颗石头,又臭又硬的石头……”格拉斯冲上去拳打脚踢,而皮埃尔这段时间牢狱生活已经让他的身体极度的虚弱,根本就不是对手,很快就被打倒在地。
皮埃尔双手抱头身子蜷缩在一起,只露出后背让他踢打,整整十分钟疾风暴雨般的殴打让他生生的挺了过來。
呼哧,呼哧……格拉斯最后累的直喘粗气“我最后给你一夜的时间考虑,明天一早我再來找你,如果再不给我答案,我会亲手绞死你……走了,把门锁死,”
咣当一声,铁门被锁住了,留下死狗一样的皮埃尔蜷缩在角落里足有半个小时沒有动弹。又过了好半天,皮埃尔才挣扎着坐了起來,后背靠着石壁上望着墙上的刻痕。
“呵呵……咳咳咳……幸亏我用的是自己编写的暗码,不然这秘密就让他们白拿走了……别以为我是傻子,我刚刚的推演可不仅仅是推演这些情报,我也推算了一下自己的结局……”
“敌人的攻击一波接着一波,法兰西已经越來越被动了,而且面对这个变态一样的对手,你们全都不行你们只有一个输字……到时候你们还是会找人帮你们背黑锅的,而看样子我还是逃不过背黑锅的下场……”
“告诉你们了也是个死,不告诉也是个死,那我又何必让你们舒服了呢。你们慢慢去体会吧,你们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说到这里,皮埃尔摸了摸那几个完整的空瓶子,现里面还有一点点酒,兴奋的他赶紧一饮而尽。
“呜呜呜……这应该是我人生中最后一口美酒了,再见了我的亲人,再见了我的爱人,再见了这个世界……”说话间皮埃尔抓起地上的一块碎玻璃,就想往自己手腕上去割,可是自杀是需要勇气的,他显然还差一点。
一次次的试探,又一次次的放弃,哭声中还夹杂着狼嚎一样的声音,整个夜晚就这么一点点的过去了。
时间很快就过了子夜,皮埃尔突然大喊一声“与其痛苦的被绞死,我还不如自己结束我的生命,我最爱的东方女神,再见了,”说完寒光一闪,殷红的鲜血顺着手腕滴滴答答的流了下來。
体力随着鲜血的流逝而慢慢消失,视线慢慢的变得模糊了,就在意识即将消失的那一刻,皮埃尔好像现牢房的门被打开了,几个身影冲了进來。随后自己的身体就好像漂浮在了云端,晕晕乎乎的最终失去了知觉。
第二天一早,身在巴黎的谢里夫接到了马赛來的急电,当他看完之后整个人瘫软在餐椅上,面前那杯牛奶被打翻在地。
“马赛警局在今早现帝国情报官格拉斯的尸体,随后伊夫堡典狱长证实,格拉斯昨天晚间已经带走了皮埃尔,现在格拉斯死亡而皮埃尔消失,所有调查线索全部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