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死胖子,快下来!”
那些年少些的男子们嘴里竟然整齐的喊起了:"李望久!“
少女们毫不示弱开始喊起了:”吴未!吴未!“
”李望久,李望久!“
”吴未,吴未“
两边声浪一浪高过一浪。
平乐没想到比赛还没开始,大家竟然对自己视而不见,她妈的我白吃这么胖杵在这里了!
“开始吧。”梁久公缓缓说道。
“你能走到这一步,想来也不容易,我劝你还是不要抱希望,有时候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李望久对平乐冷冷说道。
“就像你对唐家大公子唐久抱有希望那样吗?”平乐本不想多言,怎奈李望久非要多语。
“闭嘴。你这样满身肥肉的胖子,你懂什么?”
“你以为我这是肥肉,我这都是爱与智慧!那唐公子分明就是利用你。”平乐听到李望久说自己满身肥肉,愤怒的拍着肚子上的肥肉说道。
“爱是付出,不是占有。”
“爱是付出,也是占有!爱不是占有这种说法,只不过是一厢情愿付出后的自我感动罢了。”平乐说道。
“我爱他,与他无关。”李望久被平乐说道痛处,与其说她在和平乐争辩,不如说在劝慰自己。
“他有老婆了,你要入室当小妾,当破坏者吗?”
“不被爱的才是破坏者。”李望久道。
“备胎都是这么想的。”平乐回道。
”够了!闭嘴,死胖子!”李望久恨恨的说道,平乐句句话都说中了她的痛处。
“ 你是个好人。”平乐说完,终于便决定了要做什么美食。
比赛只有一炷香的时间,李望久先开始了,她早已想好了今天要做什么。
她选了最简单的食材,一根芹,一根藕,同时用几味调料煮了一锅汤。
她一手竖起那跟芹,起刀,芹自上及下而分,一分为二,再起刀,二分为四,她起了无数刀,一根手指搬粗细的芹菜,变为芹丝。斩断的是芹,斩不断的是情,芹丝亦情丝。
刀停,满台芹丝,满心情丝。
她刀再起,藕白如少女之臂,藕断。藕内有七孔,她有七情,她喜过,怒过,忧过,思过,悲过,恐过,惊过。藕断且丝连,而情又怎么断?
锅内汤已沸,藕入锅,片刻既出,摆盘撒上芹丝,“情丝偶合”菜成。
李望久简简单单便做了一盘很的菜。但没人会觉得这是一盘简单的菜,因为她拿食神那三次,用凉拌清瓜打败了新东方烹饪学院传奇院长用熊掌等珍品佳肴做的“掌上明珠”,用扬州炒饭打败了圣都御厨的“五彩鹿筋”,用番茄鸡蛋面击败了东武国第一食神的“猴头蘑扒鱼翅”。
李望久的菜放到了评判官面前。
梁九公作为三位评判官中最德高望重的人,他最有资格第一个品尝,他夹了一块之后,其他评判才纷纷夹了一块。
李望久做的“情丝偶合”,第一口咬下去只是藕的纯净和芹的清淡,然后瞬间一股酸酸的味道涌上舌尖,酸的人春心萌动,还没来的及品味着突如其来的酸爽,口中一股甜意来袭,甜的仿佛爱人间得如胶似漆。
那甜味越来越浓,直到甜到腻那刻来临之前,舌尖又是一股淡淡的苦味传来,苦却不涩,那苦味立刻散开来,一股清净之意迅速穿满全身将浑身污浊荡涤一空。
最后便是辣,辣就是单纯的辣,辣到除梁九公以外的两位评判官竟然动作一致,猛的一拍大腿,异口同声叫到:“爽!”
梁久公以经猜到,此间所有的奥妙都在煮藕的那锅汤,缓缓说道:“以出淤泥而不染得藕作为载体,配以芹丝,利用对火候和配料的精准把握,竟然把酸甜苦辣四味溶于水中浸与藕内,四味独立且层次感分明,实在是秒!实在是妙。”
酒楼内的看客们听得梁九公如此评判,顿时喧闹起来,都在赞叹李望久的神奇。
梁九公点评完,那花了一万两白银拍得李望久所做菜品的四海钱庄张大公子也获得了品尝的机会,众人顿时静下来,看他反应。他夹起一块藕,咬了一口,顿时脸上的表情复杂起来,也不言语,忽见得他浑身瘫软在椅子上,身体一哆嗦,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太好吃了,太神奇了!”
他身边的万福记布行的李掌柜着急问道:“到底有多神奇?”
此时正遭四味又一轮进攻的张大公子,浑身一抖,说道:“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再一波又一波。”然后就摊在那里痴痴地笑,便是那日与盛京第一青楼的花魁如月姑娘七进七出的彻夜大战也比不上现在这番感受。
李掌柜出不起万两白银,在旁讥讽道:“我就不信能有这么神奇。”
张大公子又抖了三抖,虚弱地说道:“你肾虚,自然不会懂!”
李望久做的菜,也是她的爱,那四种味道便是她在这段爱里体会到的滋味,只不过旁人尝了,酸是好的,甜是好的,苦是好的,辣也是好的。而对于她,每一种滋味都刻骨铭心,酸是痛的,甜是痛的,苦是痛的,辣也是痛的。
看到李望久的菜如此神奇,下注买她赢得人们已经开始欢呼起来!
三位评判馆互相交换意见,满意的互相点头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