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皇后所言璃清甚是认同,当是应道:“此事倒是该重算了,这一事朕就交付与你。你做事,朕安心,朕这后宫的安宁倒是要谢了皇后的劳心了。”
信任之语换来郑皇后莞尔一笑,当是端笑而后回道:“为陛下分忧那是臣妾的本分,陛下这一番言谢到叫臣妾惶恐。臣妾现下也无心旁的。便是望着这一次中秋寿宴能办得妥当,便是陛下龙心圣悦臣妾也是足以。”
“既是如此,朕便候着。”笑语之后便闻郑皇后说道:“陛下这笑语可是在给臣妾施压了,不过这处处操办着中秋事宜倒也叫臣妾记想起还未入宫时家中的中秋团聚。”
甚少闻郑皇后提及母家之事,今日这般顺言倒像是有感而,当下便叫璃清起了意顺势问道:“你还未入宫,那便是郑太傅府内的中秋家宴,入宫这些年倒也未曾听你提及,今日这般感叹而言倒叫朕起了兴致,奇了这郑太傅的中秋是何办置的。”
既是璃清起了兴致郑皇后当是要如实禀的。便是笑了而后回道:“家父素来勤俭惯了,纵是年关也未大操大办更何况是中秋?不过是个家宴便是一家子聚在一处团团圆圆即可。未入宫时每逢这中秋家宴便是一家子聚于庭院内,品食月团遥赏明月,倒也是享齐了天伦之乐。家父中秋时节最喜说的便是国康民安江山定,家平和顺事事兴,便是喜叹江山社稷平稳,家和万事安兴之意。”
道完欠身行了礼,郑皇后泰然笑言,这本是齐国安康家居和顺的一副安逸画卷,可璃清听完却是无语。面色虽是未变却也是凝了眸看着郑皇后。
便是这视而不语叫郑皇后有些不安,当是轻疑唤道:“陛下?”一声轻唤璃清****:“皇后此语可是何意?”便是询声落后郑皇后心忽是一沉,而后伏身跪拜,便是伏跪随后忙是开了口回道:“臣妾并无他意。只是今年中秋之事全由臣妾一手操办,便是记想起了未入宫前的……”
话只道了一般甚至语还未定,璃清便是出声断问:“皇后只是感触而?莫不是因了崇王?”因是崇王二字登时叫郑皇后变了面色,跪伏于地叩礼请罪郑皇后言道:“陛下恕罪,臣妾并非有意,只是临近中秋见寻同阳长公主日现愁容。便是不禁起了怜意,还望陛下恕罪。”
崇王已是驻守巴异十余年,期间从未得召回京,中秋乃是团圆之夜同阳因是思恋胞兄会感惆怅也属常然。便是见闻郑皇后这般言道璃清也是未言,只是略微顿静随后说道:“五弟这一去到也是十余年未回过京都了,巴异乃是苦寒之所,常年镇守那处想来这十余年他也是惯了。再说现下中秋临近,便是朕立即下旨八百里加急送于他那也是赶不上团圆之日,倒也劳财了。”
璃清之语算是定了意,崇王仍是无回京的可能,圣意若定便是多言也是无意,当是心疼了同阳的念兄之愁,不过郑皇后也只能照遵圣意,便是叩了礼而后欲开口为方才之事请罪,谁知这语还未道出却又闻璃清说道:“中秋团圆五弟是赶不上的,不过朕这一道圣旨下去到还有时间让他安妥好一切,今年年关三十到可一块守岁。”
中秋不得回并非璃清无意,而是实乃赶不上,不过年关倒是时间充裕得紧,既是中秋团圆回不得,那边回京过个年也是好的,当下郑皇后心中到是欣然松了口气,而后替同阳谢了璃清隆恩。
便是这恩谢后璃清这才让郑皇后起身,看了她微是一番打量随后璃清才笑道:“同阳这事是朕没留心了,倒是亏了你记着,当年朕皇位未固为了安抚辅国将军不得已只能委屈五弟,如今这一晃十余年也是过去了,他与同阳也是十余年未见,如今倒是该召了他回京,也是一年团圆安度个年了。”便是这一语落下璃清收笑而叹,随后说道:“也不知他心中会不会怨了朕。”
未怪郑皇后僭越反倒是谢了她的挂心,倒也叫郑皇后心中欣然,当下便是回道:“陛下心系江山社稷,自当无心留意这些女儿家的心中琐事,想来长公主那儿也是心明。长公主心明崇王便是更明了,崇王乃是陛下臣弟,当是明白陛下当年也是为了社稷不得已而行之。保家卫国本就是男儿之本,更何况崇王惯是明事理识大体之人,当年陛下也是心有不舍还不是崇王自请求罚,想来在崇王心中便是陛下与江山社稷方是心中所重。既是为了心中所重,崇王又怎会怨了陛下。”
因是瞧了璃清记想起崇王心生了愧疚之意,郑皇后那处也是心疼,便是出声宽慰。而她所言到也是如实而言知,也是叫璃清缓平了心,便是应道。
“是啊,他素来都是识大体之人,便是心怀了江山才主动请罪镇守巴异,这一事上倒也是朕对不住他了。”
心绪是定了,不过言中到还有了几分自责之意,便是郑皇后皆后的一番宽慰才叫璃清彻底缓定下来。旨意心中已定,崇王今年也是得以回京兄妹团聚,而提及这一事的郑皇后当是得了璃清一番笑谢。
心绪定后不禁轻握郑皇后搀扶的手,璃清言道:“这一事亏了你提及若不然朕真未想到,璃渊反逆,朕的兄弟已是不多,便是该召回崇王举家团聚方才是好的。崇王久未回京,想来要置办之事也是多的,这一事便交由你全权负责,有何所需无需要禀了朕便是你一人拿定主意即可,只是必要让五弟回来时一切皆是舒坦还是要紧。”
璃清旨意刚落郑皇后立是应了,便是应后又见璃清叮嘱道:“对了,这一事暂且莫让同阳晓得,朕要给她的惊喜。”
“臣妾明白,陛下放心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