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宴的视线从自己手背掠过，收回了手指：“小心些总没错。”

“放心吧！”

凌若说到这儿便大步朝着若水的方向而去。

“夫人。”

看见凌若过来，若水顾念着那对母女，急忙换了称呼，凌若不由得赞赏的看了她一眼，晋王妃给她的人，的确是足够聪慧的。

“不知夫人和小姐的衣服是否合身？我们一行人回乡省亲，因着路途遥远，所以衣服上也只备了随行替换的，只怕会不合身。”

里间的那对母女已经换好了衣服，头也擦拭过了，只不过这会儿还是有些湿漉漉。

妇人当先转过身来，凌若注意到那妇人约莫四十多岁，身材丰满，面貌虽不出色，可也算得上端庄，至于女儿……少女转身过来给她请礼的时候，凌若已经闻到了她身上传来的若有似无的香气，那香味倒不像任何一种香料，反倒像是体香，很好闻。

而少女的面貌，也是让凌若眼前一亮。

淡眉轻扫恰似远山之黛，眼若秋水，脉脉含情。一双小巧的鼻子嵌入精致的五官内，樱桃小嘴，明明不施粉黛，却不点而红，粉粉嫩嫩的一片，甚是诱人。

见凌若盯着她瞧，少女的脸上浮出点点粉嫩，上前一步盈盈朝着凌若行礼：“多谢夫人的衣服，这衣服灵儿穿着甚是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