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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连吞三颗聚气散,靠着丹药快速补充的力量,用尽全身力气动了一次攻击。
“还敢动气,我看你是嫌命长了。”庄坊主冷笑,右拳继续攻击水幕,抽出左手一指点向戳来的精铁枪头。
“你不是天生蛮力么?我看你现在还有多大力度。”
叮!
枪碎指破,却很快结痂。庄坊主大笑,继续一指迎接失去长枪依持、惯性飞来的白泽。
这一指,随意轻盈,看着很是平常,没有一点力度,更没有先前他所有攻击带着的好大声势。可右拳控制的巨石却蓦的分离出十颗,急速反射回来,带着莫大的威压,带着和水幕冲撞的巨大冲击力,霸道的强行禁锢了十米空间。
白泽喉间一润,啪的突出一口鲜血,立刻被威压定在了空中。
他动弹不得,右脸银色面具瞬间遍布裂缝,砰的炸碎。他的脸,苍白到了极点,没有一点血丝。那条狰狞的伤疤,也没了往日活灵活现的神态。
死,并不可怕。怕的是生不如死,尊严成了最可怕的笑话,连一丁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撑住!”十年大啸一声,抽出左手一排腰间储物袋,立刻便有一柄短剑飞射而出,散着幽深的黑光。
“你坚持两息,待我破开这巨石阵!”
“破阵?”庄坊主轻蔑大笑,“你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妄言两息破阵?”
“还有你,去死吧,囚龙指!”
他猛地转头呵斥白泽,指尖一抽,强力禁锢空间的最后一个空点填补,十颗巨石分部四面八方,极速自转了起来,这个十米空间内的空气与外界彻底隔绝,自焚了起来,内外气压差陡然增大,威压更浓。
砰砰砰!
白泽浑身上下爆炸了起来,凝固的血液一块块就要溅射喷出,但又被囚龙指镇压,依旧停留在血管中。
剧痛袭心,白泽目眦欲裂牙关紧咬,出连续沉闷痛苦的咆哮,汗水也不要命的疯狂倾泻。他的气息飞速减弱,灵魂飘忽不定,意识空白双目空洞,想要咆哮却无法张嘴。
“你撑住啊。”十年急在心里,只能拼尽全力快速破阵。
“宗门师祖在上,弟子十年身处险境,要用去暗麟剑一次机会。”
他心下默念,咬破了右手食指,将精血涂抹在了漂浮在半空中的短剑上。刹那间,四周的黑芒全部被吞噬回了剑身,短剑如同流星一般穿透水幕,向着巨石阵中心处庄坊主的右手刺来。
一股难以形容的强悍气息疯狂扑向四面八方,水木宁静,巨石定住,天上地下的一切都好似要臣服。
“这……这是……”庄坊主神色巨变,惊恐骇然,“这是归元期强者的本命剑!”
他愤怒而懊恼,早该想到十年会有这等至宝防身,但他本意只是围困十年,不会下杀手免得和武焰宗结仇。谁知这厮竟然不管不顾,非要撕破脸。疾驰来的这把短剑蕴含的气势,让自己头皮麻真气震荡,最次也是属于归元中期的所有。
自己如何抵抗?就算不死,也要受重伤。
“你狠!”
庄坊主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又抽回左手两拳齐出,祭出最强一招,试图搭配巨石阵拖住短剑。
“十年,别以为本坊是要逃,我只是避其锋芒,下次有机会再和你过招。”他大吼着,移形换位撤出了战斗,任凭那里山崩海啸毁天灭地,自己只要抓走白泽就行了。
但下一刻,他却再次瞪目色变,转身朝后一指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