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将两种止血膏放在一起,让西风找来条狗。
她给换来了只哈士奇,说还是在街上找到的,跟别的狗打架了,腿上都是伤,一看就是被嘶咬抓伤的。这倒好,也不用拿刀去割了。
西风就拿着碗,把搅成药膏的两种药放在一起。
黄帝外经里这味药,别的药材都跟止血膏那方子一样,除了扶仙草和神仙草的区别。这就要看这最重要的一味药,是不是一样的了。
要是同样的,那黄帝外经里还记载了在贵州的深山里有一处,专门长有一大批的扶仙草的地方。
王博打算到时带着白老三去跑一趟,当然,先要看看这两种东西是不是一样的。还得要回一趟笔架山,回一趟金陵,把家事给安排好再说。
“挑这方子,是因为那黄帝外经中数十种方子中,这跟止血膏类似的,能最快印证。”
王博跟柳妙霜说着,西风已经把那哈士奇绑好了。不绑可不行,那哈士奇在那乱跳乱叫的,还想咬人。
“会不会有狂犬病?”柳妙霜担心,让西风注意着点。
“狂犬病嘛,你看它那眼睛,瞳孔散大就是了,它还没有。还有吞咽困难,西风刚不是给它喂了一些排骨吗?它啃得满嘴是油呢。”
柳妙霜皱眉:“那它还这副模样?还要咬人?”
“狗也是有灵性的,不是喂它点东西它就听话,这可能还是有主人的狗。”
王博看哈士奇虽说没有项圈,可看上去还挺干净的,说不定就是跟流浪狗打架,被咬伤后这才落荒而逃走失了。
“那还是小心点吧。”
西风想拿个棒子把狗给敲晕了,想想还是作罢。拿着麻绳绑得死死的,还拿来两张凳子,把狗用一根棒子给吊在凳子中间。
“你这要不说是给它治伤,我怀疑你要杀猪!”
柳季侯走进来说:“皮邪消停了,我让人停他一个晚上,他晚上起床时,在院里看着星星就在那喃喃自语,说什么完了,都完了。”
“他是该退隐江湖了,这把年纪,享点清福不好吗?”
王博边说边蹲下看西风将止血膏抹在狗腿上不同的部位,都是出血的地方。
“它这血都流了有一阵了,血都快凝结了吧?要不再开个口子?”
柳季侯被西风瞪了眼:“小狗啊,你怎么忍心?”
柳季侯干咳声说:“我也指望着这止血膏管用,可这血凝结了,你也没办法确认吧?”
“先看吧。”
王博拦住还想要说话的西风,让她先抹上去再说。就拉过张凳子,让柳妙霜坐他腿上。
“你这腿都没肉,我不坐。”柳妙霜是害羞,柳季侯还好说,西风呢,在人有小姑娘面前卿卿我我的像什么话?
“我是要帮你把脉,看咱们儿子怎样了?”
“这才一个月,你看什么啊,一天都把十多回了,再说,你又知道是儿子?”
王博硬将她拉到怀里,笑呵呵地说:“儿子好啊,儿像娘嘛,长得跟你一样俊俏,以后出去泡妞那多威风啊?”
柳季侯都笑了,看柳妙霜在瞪王博,就说:“生女儿也不错,女儿像爹,我看王博也长得很俊俏。”
“男人能说俊俏吗?要说英挺,最重要的是后一个字,要挺!是吧,妙霜?”
柳妙霜掐他一把,倒是把头靠在王博的肩上,任由他把着脉,听他说:“这脉如拨动算盘,珠转玉动,一听就是喜脉。兼且脉象顺滑,回旋有力,快而无停滞,喜脉中的喜脉。”
“师叔胡说八道,就算是喜脉,这才一个月,哪有什么有力无力的?师叔你别瞪我,我也看过医书的,要不等我师父回来,你问我师父。”
谢京花去找门脸房了,老杨那门脸房是不能用了,就算老杨低头回来给她用,她也不敢用。
这谁知道钱砸下去会出什么事,于是就跑到外面去逛去了,还拿着地图,找了些中介。但她也不怎么信中介,说中介都只会坑钱。
要按王博的意思,不就在这大杂院里开就行了,不用到街面上,京城不是流行什么私房菜吗?有的也未必有真材实学。虚构个来历,说什么家里是御膳房出来的,然后呢,做几道网上找来的食谱,还得搞个限量,什么饥饿行销。
一天就开三桌,多了就不接了。京城这一千多两千万人的地方,只要合千分之一人的胃口,生意在小圈子里一传开,那还愁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