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城的清晨,很多人还在睡梦之中,叶清芷随着那个夫妇前去他们的家中,梁乐听到声响之后也出来,紧随叶清芷之后。他们在大路上走了很久之后,然后在一个朱红色的牌坊之下,转到小巷子去。里面是一排排的贫民区,和街道之上的另次栉比的亭台楼阁不同的是,这里的房屋大多都是仅仅由石块堆砌起来,很多房子简陋的连门户都没有。
这里的人倒是比外面的人多一些,在小巷子里面跑来跑去的少年,还有拿着衣物去河边洗衣服的夫人,还有准备去城中找些短工来做的壮年人,见到这几个外来人,都细细打量着。叶清芷一行人走远之后,又在一起窃窃私语,神情可疑。随着妇人和他丈夫走了很久之后,在一间破旧的房屋面前停下,这间房子的屋顶是有茅草铺成,稀稀落落的散乱在上面,几根梁柱横铺在由黄泥和不规则的石块砌成的墙体之上,房门是木板,窗户则是普通的窗纸。
推门进去,现里面的光线倒是不错,光从各样的缝隙之间投射进来。叶清芷在整间房屋之内环视了一周,在窗台处看到窗纸是从外而内打破的,散落的墙纸都都在房间里的窗台之上,窗台上还有一个男子的脚印,因为这个茅房外面是泥地,昨晚夜里还下过几滴零星的小雨。脚印一直延伸到卧房之中。
据妇人的话说,他们二人昨夜入睡的时候孩子还在,子时喂过一次奶,在丑时起床的时候孩子已经不见了。夜里也不敢出门,哭声叫骂声响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就准备去报官,就遇到了叶清芷。
梁乐准备去周围问下周围有没有人见到可以人物,出门去了。叶清芷在房间的一个角落现了一个反光的物件。叶清芷走近一看之后现这是一个腰牌,上面写着衙。这个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呢?
“大娘,这个腰牌是你们的东西吗?”叶清芷拿着腰牌问妇人,妇人见了之后就连忙摇头说道“姑娘,这个东西我可没有见过,我们家怎么会有这么值钱的东西。昨天我打扫房间的时候还没有见到,你是哪里拿到的”
叶清芷知道这个腰牌不是这家人的,既然出现在这个腰牌出现在这里那么说明,很有可能是犯人的。
不多久,梁乐回来了,他说昨天有人在过了子时之后出门上厕所,见到一个打更之人在这边巡逻,而且神情紧张的在这个失窃孩童的门口张望。
叶清芷心中明了,随后对妇人说道“大娘你现在家等我消息,我要出去一趟!”妇人一边哭一边道好。
梁乐和叶清芷对视了一眼之后,明白对方心中所想。随后就出了贫民窟向县衙走去。路上没有停留,没过多久就出现在衙门口。和第一次来一样,大门紧闭,两尊石狮子张开大口在门外打盹。拿起登闻鼓棒,‘叶清芷就在鼓上狠狠的击打起来,每一声都震耳欲聋。不多久门就开了,出来的是那位主薄,对着叶清芷笑到。“原来是大理寺大人前来,请进请进。”
二人进了门之后,将大理寺的令牌取出,直接递给主薄。“大理寺办案,将你们衙门众人都集中在公堂之上,切记是所有人!“
“小的不敢违抗,这就去通知下去!”主薄眼中闪过一丝精芒,随后就前去通知了。二人来到公堂之上,梁乐就坐在平时县尉审案的位置之上,惊堂木一响。‘啪’。底下就出来数十人,‘威武~’随后县尉和一行人就出来,站在公堂之上。
梁乐取出一个腰牌说道,“这是你们县衙的腰牌,因为腰牌是一个人一个的,丢了要补还要上公文现在,你们所有办公的人将自己的腰牌取出,我会让人检查。
公堂之中的众人就纷纷掏出腰牌,还不时的张望想知道那个腰牌究竟是谁的,左右张望。其中就有一个衙役面色紧张,和其他人四处观看不同的是他似乎在犹豫,不知道想些什么。脸上冷汗直冒。没过多久,每人都将自己手中的腰牌取了出来。
叶清芷一个一个检查过去的时候,现了就只有一个人没有腰牌。这个人就是刚刚那个面色惨白之人。将这个人从队伍中间挑出来,站在公堂之上。
“堂下何人!”惊堂木一响,那位衙役就跪倒在地上。
“大人;冤枉啊!!!”
“你有何冤屈,就问你这腰牌是不是你的?”梁乐在公堂之上蔑视的望着底下的男子。
“这腰牌我已经丢了很久了!”衙役目光闪躲说道。
“昨晚子时你在何处!”
“小人昨晚值班,子时的时候我还在外面打更!”
“有这事吗,可是在王家巷子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