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设计了整个海上城市建筑?”
这样大的一个工程,这座城市建造成功后,甚至震惊了全世界!
许微然也深刻的感到震惊!
靳连沅的身上究竟是有多少宝藏她没有现的?
见靳连沅缓缓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是我。并且,准确的来说,这座海上城市的最大股东也是我。
可以说的是,这座城市的大部分收入,都是到我的口袋中去的。”
在十多年以前,这座城市也是他未来规划的一步。
他要给未来铺路,那么他就需要大量的金钱。
除却赌场的,还有这一类的收入也不可或缺。
许微然好久才回过神来,眼底有一抹幽暗划过,顿时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没想到,我竟然嫁给了一座金山。”
靳连沅眼眸顿时轻轻的一眯:“不是金山,是我靳连沅。”
许微然撇了撇嘴:“不都一样?”
靳连沅:“……”
能一样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包厢门已经被打开了,随即十二个服务员先后走了进来,并且他们的手上全都举着一个托盘,并且那上面已经放好了菜。
当一份份的菜落在桌面上时,许微然鼻尖已经充斥着满满的海鲜香味了。
服务员出去后,靳连沅就已经在她面前的盘子里夹东西,笑道:“快吃吧,小馋猫。”
许微然眉眼带笑,当食物落在嘴里的时候,面上顿时闪烁着满足。
正当许微然他们在包厢内进餐的时候,外面有一个男人在他们进去后,便悄悄的离开了餐厅,随即跑到了前方的海边去。
海边附近,一颗树下的沙滩上,七个身上布满了纹身的男人懒洋洋的躺在了树底下,他们身上的皮肤全都呈略黑的肤色走向。
只是周围却无一人敢靠近过来,就是无意间靠近了,也是立马快步离的他们远远的。
许是觉得拥有那样纹身的一群人,单是看一眼都觉得心口不安,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惹的人物。
而这七个男人却宛若未觉,仿佛十分享受他们下意识的回避。
目光却是时时的扫过对面走过的穿着比基尼的身材姣好的女人。
不时的嘴里吐露出一些淫笑与污言秽语。
以及带着墨镜的眼底里流露出的,全都是浓厚的猥琐与淫邪的神色。
当男人跑过来的时候,恰好就挡住了几个人的视线。
看清了来人是谁,顿时那几个人就皱着眉不耐烦的挥着手:“你干什么呀鬼三!?快走开,都挡着了!”
而那名叫鬼三的男人听及这话,还没喘口气的功夫,就已经喘着气说道:“别啊…大哥,我这回可是亲眼看到了一个大富豪出现!这一单若是能成功了,那么这座城市买下来怕是都没什么问题了啊!”
鬼三的这话音落下,顿时他面前的七个男人面上的神色都不约而同的严肃了起来。
逐渐的都摘下了墨镜,眼底露出了一抹兴奋。
“哦?鬼三,上回也是你打听到了富豪出现,我们去绑架了人才得来了一单让几个兄弟们潇洒了这么长一段时间。
这回的单子若是真有你说的那么大,怕是我们一辈子都不愁吃喝了啊?”
那个被鬼三叫做大哥的男人此刻眸子也闪过了一抹阴邪,唇角顿时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来,他目光落向鬼三的面上,开口问道:“怎样的富豪?说来听听。”
这句话显然也是其余六人的心声,顿时几人边起哄边搓手的说了起来:“快说啊鬼三!”
“说啊!”
鬼三喘好气后,当即也坐到了地上,脑袋微微前倾,开口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们听过紫卡吗?”
几人面露疑惑。
“啥玩意?我只听过黑卡,银行卡,紫卡又是什么玩意?”
鬼三顿时摆了摆手:“前段时间我花了大价钱打听来的,紫卡是这座海上城市的神秘大股东用的卡!
并且海上城市的神秘大股东在十年多前就命人建造了这座城市,这些年引来了多少人来旅游?
单是这十多年间赚的钱就数不胜数了,何况还是建造了这样一座大城市的大佬?
那老头子得是多有钱啊?
我跟你们说,刚刚我在前面餐厅溜达的时候,竟然就见到了那张紫卡!
虽然那服务员不声张,但回来后她眼神都是放光的,她小声跟同事说话的时候,我还偷偷过去听了。
这才知道他们是最尊贵的贵宾卡紫卡!
而拿着那张紫卡的是一个年轻人,他还带了一个女人!
我估摸着,他们怕是建造这座城市的那个老头子的儿子,那女的是那小子的马子!”
几个人听及这话,浑身都写满了血性与跃跃欲试,但总归是还有些顾忌的。
有人开口说道:“鬼三,你说这些话,但看没看他们带了多少保镖?
别我们还没过去就已经先被抓了啊?
你可别忘了,刘起还在牢里蹲着,判的还是无期徒刑呢!
李玉和邢小虎死刑,一年前就被处死了。
就是因为碰上了那些厉害的保镖,这样的人物,保镖怕都是配的顶级的。
我可不想一出去就被抓……”
鬼三听及用力皱了皱眉:“你说什么呢?我是做这种不靠谱事儿的人吗?我看的清清楚楚,周围没有跟着人!
就他们两个人,一个保镖都没有带!
我想,我们待会儿就去绑架了他们,最后让那男的打电话给他老子!
我们再狠狠的敲上一笔,最后撕票,杀了那男的!
而那女人最后再给弟兄们爽快爽快,关着个几年怕是怎么样都老实了,到时候也可以拿去卖了。
何况他们养尊处优的,每天被人护着,哪见过什么危险?
不出一天,最多三天!
他们也就乖得跟条狗似得,别提有多听话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鬼三的面上也淫笑了起来,似是想到了那样的一天到来。
其余的人有几个已经低低的笑了起来。
“大哥,做吗?”他们目光全都看向沉默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