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神界绝不会灭！神界是这三界至高无上的存在，它甚至会凌驾在三界之上！”

那时的妄衍还藏不住自己暴躁的脾气和野心，他惊讶女子的美貌，也因她的话震怒。

可妄衍的话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并没有激起任何水花。

女子说完那句话后没有再说一句话，也没有再理会过他们，直到神界老祖的到来。

“姑娘，你可想好了。”

年迈苍老的语气听起来很温和，但那双闪着精光的眼里却只有算计。

听到熟悉的声音，她转过头，用碧绿的眼瞳看着神界老祖，看了许久，她忽然，笑了。

就像干涸的池塘突然间开出了千万朵白莲，雅致，最能安抚人性中的劣性。

在她面前，他们好像都羞愧得无地自容。

“万物皆有因果，神界逆天为之，必毁灭。”

她又说了一次，语气依旧平淡，仿佛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妄衍和卯言虽然愤怒但并没有把女子的话放在心上，毕竟他们神界的存亡怎么可能就系在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身上，更何况仅是说出来的话。

与他们不同，神界老祖的表情异常惊恐，好像看到了神界的灭亡一样，他浑身都哆嗦起来，离得近的妄衍甚至可以听到他牙齿打颤的声音。

“姑娘，慎言！神界是第一个崛起的界族，它就代表着天，绝不会灭。”

最后一句话显然有些底气不足。

妄衍和卯言都很疑惑，他们不知道以老祖的地位何必和一个小丫头计较，逞口舌。

女子看着他的碧绿色眼瞳中终于有了点情绪，是那种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嘲讽。

似乎是知道女子在想什么，他这番话在她面前说着实让他臊得慌。

但他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