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渊暗自掐着手心,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压制住心里的那团越燃越旺的欲火。
“妖儿想让我做什么?”
妖舞眸子一转,在堕渊耳边耳语了几句,就塞给他一些东西把他推了出去。
堕渊戏谑的笑了两声,离开了。
妖舞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现在的阿渊真是越来越会撩了。
脖子上的水晶亮了亮,她手一挥,面前出现一个巨大的水幕,那人正低眉顺眼的半跪着。
“主人。”
妖舞声音冰冷:“有什么事?”
“将军府新来了个翩翩姑娘,大将军对她很是宠爱,而且我也煽动了锦荣夫人和楼明兰作对。”
妖舞垂下眼睑,看来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翩翩姑娘就是旭庆那次找她的原因了。
她面上不动声色。
“我让你回去可不是为了这些小事。”
英芳的头垂得更低了,说:“我有一次看见一个陌生男人衣衫不整的从楼明兰的房里出来。”
妖舞的眼眸里透出凌厉和不耐。
“如果你只有这么点用,那下个月的解药就不必给你了。”
说完,妖舞也不管英芳何种心情就挥手打碎了水幕。
水幕那边,已经改名英芳的泷翠用力握紧了拳,上次那个女人让小孩送来的两颗解药她已经吃完了,如果下个月没有解药的话……
她浑身颤抖起来,那种痛她不想再体验丝毫。
刚开始毒的时候她不以为意,她就不相信自己扛不住,可当那种万种毒虫从她的脏腑之内一口一口的啃咬的感觉,伴随着那种边咬边留下毒液腐蚀的感觉,她实在受不住。
自从她服下解药,痛苦消失的那种舒服感便让她离不开解药了。
那种痛苦用生不如死四个字形容都太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