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痕笑得更开心了,她轻轻拂过莲叶上的水珠,微微一笑。
“你这,是在夸我吗?”
“不过比起口才,我那徒儿还有一个很难得的优点哦。那就是……厚脸皮。”
司碧的目光更冷了。
“所以你刚才也看到了吧,我很想知道,迷魂引的药效消失后,面对我徒儿的攻势,你那所谓的司儿会作何反应,而因为司儿找回心的堕渊,又会如何选择?”
“这一切,都让我很好奇呢。”
白痕眸光幽深,仿佛深不可测的古井,但那唇角的弧度却又让人觉得她不过是个因某件小事而开怀的孩子。
看了眼水幕,她又恍然大悟道:“你做的,还不知这些吧。”
诛魔剑的剑气隐隐从剑鞘中散出来,直逼白痕,但白痕却不以为意的笑笑。
“司碧,你这是,要对我用武吗?你别忘了,我不是人,更不是魔,诛魔剑伤不了堕渊,自然,也伤不了我。”
诛魔剑安静下去。
“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了,入了凡尘,有了私欲,可比从前那个冰冷孤清的你要可爱多了。”
司碧看着她,眼里淬了冰似的,让白痕觉得后背凉。
“天造地设是你所说,干预之人为你所寻。你,又想如何?”
“哎,这怎么能怪到我身上来呢?你该怪的是命。不管经历了几次,堕渊都会爱上你,这是命。这一次,他被你伤透后爱上了别人,这亦是命。”
“任何人都可以不信命,但你我他却不能不信。”
“原因,你懂的。”
司碧已经没有心情再听她的话了,她只觉得自己每听一句心就难受一分,最是飘渺之物,她却不得不遵从。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