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舞不以为意的摩挲着指尖,鲜红色的指甲在暗夜里出幽红的光芒,看起来有几分诡异。
“你,总算决定露出真面目了吗?”
“其实姑娘说的话我不是很清楚,我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就是真面目,不过那时没有掺杂其他的目的罢了。”
司昀卿拨弄了一下额前的碎,一脸笑意。
妖舞也是一脸笑意。
“没有掺杂其他的目的?”她笑道,“不,你一开始就在执行着你的目的,难道不是吗?还是你忘了这件事呢?”
司昀卿眸光冷了冷。
妖舞接着说:“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你故意为之为了接近我们吧。你无时无刻不在我们身边,就算是那个小世界你也在,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进去的?”
司昀卿的眸光更冷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不,我该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自然是……黑色沼泽那次。”
“你……”司昀卿瞳孔一缩,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知道了吗,那么之后是故意甩开他?
可是,既然都已经知道了为何不直接杀了他省事,而且何必耗费神力帮他唤醒棉儿?他们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在想我们为什么要帮你吗?”
妖舞勾起唇角,微风吹拂这她的头,她单手叉腰站在司昀卿对面,微抬下巴,原本清澈见底的狐狸眼在月光下变成了淡淡的红色,透着一股司昀卿说不清楚的畏惧。
“我帮你自然是因为我们那段日子的情分。”她抬起一只手微微握紧,“虽然你是早有预谋的接近,但毕竟也未做什么害我们的事,就算是当最后的情分。”
“且,我能感受到,你对这个棉儿。”她看了眼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棉儿,“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