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但此刻显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这些亡魂的攻击让她终于痛呼出声，她甚至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死去。

意识模糊时，她居然想起了堕渊。

她当时决然的不听他的解释并不是因为不信他，她当时就看出了他的不对劲，她没有怪过他啊。

她之所以和他分开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机会没有时间和他在一起了。

这些亡魂恨魔界，他又是魔界魔主，她哪一边都不想伤害。

这些亡魂对他来说要消灭只是一瞬间的事，但他们是她的子民是她的愧疚，他若是知道肯定会因为她而做出她不想看到的事，她不想他受伤，所以，选择离开是最好的办法。

时间久了，他或许就会忘记了。

忘记了，也好。

就在她要彻底失去意识时，一道白光闪过，疼痛全部消失，聚魂珠恢复了正常。

艰难的睁开双眼，她看见了一个白苍苍的老妪。

“你还真是个倔强的孩子啊。”

“你……”

“我们见过的，还记得吗？”

见过？妖舞仔细想了想，眼眸闪过一道光亮。

“你是那次阿渊出关时出现的，说可以告诉我们未来的人。”

“不错。”老妪笑得依旧很是慈祥，她手伸出将妖舞托起坐于青石上，又帮她治疗了下伤。

“你，为什么会出现再在这？”

她明明已经隔绝了所有的气息，应当不会有人找来才是。

老妪没有回答她的话，灰黑色的眼瞳看着妖舞，里面满是笑意。

“现在，你还想知道未来吗？”

妖舞蹙眉，她不懂为什么这个老妪总是要问她这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