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兮说完,抛了个么么哒,挂了电话。
谨墨已经坐在她家客厅的沙上,一身黑色制服的冷峻男人,身边摆着一个粉红色小猪佩奇抱枕。
谨墨打开的是黄色的灯光,暖光灯下他的冷峻的侧脸仍旧没有一丝柔软的弧度。
他的坐姿也规矩,脊背挺直,就像个军人。
云兮从卧室走出来。
谨墨扭头看她,而后站起来,一手拎着小猪佩奇抱枕,递给她。
小猪佩奇的脸被他捏着,微微扭曲,看起来很可怜。
云兮没抬手接,她揉了揉自己的头,漆黑的双眸毫不掩饰地打量他。
她穿着一件银灰色睡袍,领口开到锁骨之下,睡袍上的腰带系的松垮垮,锁骨栗色蓬松凌乱,眼神迷蒙。
白皙的脸庞在昏黄的等下仿佛抹了一层蜜,诱人可口。
她在家怎么舒服怎么随便怎么来。
谨墨表情没什么变化,他也没多看云兮两眼,把手收回来,小猪佩奇的抱枕被他放到沙上,他说。
“你先抱着这个睡,明天给你买新的。”
这话说的,真和哄小孩一样。
不过买个小猪佩奇?
云兮双手抱臂,往沙上一座,手顺手抄起摆在茶几上的酒,直截了当地问谨墨。
“为什么烧我抱枕?”
谨墨很冷静。
“手滑。”
云兮把酒倒进酒杯,抿一口,就在那儿笑。
“这理由不接受,换一个。”
谨墨扭头,就见她唇角染着湿意,笑的妖孽样。
谨墨微微蹙眉。
云兮却咽一口酒,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拇指按在他唇下。
声音沾了些酒气,眼中妖气纵横。
“别动我东西。”
“要是动了,就拿自己来赔吧。”
谨墨垂眸,深沉的黑眸对上她水雾弥漫的眼睛。
云兮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好像看到谨墨笑了。
唇角扬起,谨墨俯身,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他好像只是叹了一声。
“小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