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是真变态啊!
‘要了你’这三个字,是真有恐吓力。
尤其还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手脚被捆行动不便的情况下。
整个就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状态。
死定了啊!
“你……你一定是开玩笑的吧,梁先生?”苏澜浑身神经绷紧着问,太操蛋了感觉!
“开玩笑?呵……”
梁启安的金属拐杖底座再次落到山峰处,肆意摩挲着说:“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在同你开玩笑么?”
“嘶……”
苏澜低吟出声,眉头已经拧成了一条卷缩的蚯蚓,虽然梁启安和他的父亲梁力夫一样残暴好色喜虐待女人的事,早就有所耳闻。
却从没想过有朝一天,自己也会成为像死去的陆玉霏一样的受害者,脸色开始泛白,虽然这并不是第一次面临这种危险。
可却是最无助和焦虑的一次。
梁启安可不是陆浩初那样的毛头小子可随意糊弄,更不是陆温纶,因为从小就爱慕她母亲的关系,一直都在绅士的等着她长大。
如今的自己,不是青涩的还没有育的黄毛丫头,而是早已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大美女,在被厉珒调教成女人后。
那一身妩媚万千的风情,更是撩人心弦的紧,可惜相当自信的说,除非原本取向就不喜欢女人,否则,极少有男人会对她这副躯体和容颜不动心。
苏澜觉得自己今晚恐怕是要在劫难逃了。
“轻点,疼……”
如果还有选择的余地,苏澜誓她绝对不会媚眼如丝的看着梁启安,像那些爱情动作片的女主似的,出这种连她自己听了都会心跳加速的娇媚声。
梁启安从来没有想到前一秒还怼天怼地怼死他的苏澜,这一瞬就会变得这么妩媚,那一句‘轻点,疼’彻底挑起了他的欲望。
那双酷似陆芷柔的水眸,扰乱了他多年平静似水的心湖,这种感觉很美妙,恍惚一瞬之间就回到了二十三年前正值壮年,以及第一次见到陆芷柔的自己。
还记得,那是一个良辰吉日,他代表梁家出席了一个豪门夜宴,当晚陆芷柔也参见了,第一眼看到她时,她正在舞池中央和苏翰林跳舞。
舞姿优美的,使她像极了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他一下子就被她深深的吸引住了,那一整晚,他都在找机会结识她。
结果寻了半晌,最后是在宴会大厅外面的花园亭台里找到了她……和苏翰林,他们两个当时正在激吻,吻到深处欲更浓。
慢慢的,吻着吻着,他们所做的事情就变成了一种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事,那是他第一次看现场直播,像个偷窥狂似的躲在暗处。
尽管二人并不曾一丝不挂,但那衣裙下方引人遐想的风景,却是让他在脑子幻想出了一万种风情,他热血澎湃,恨不得当时的男主角就是自己。
“那我温柔点。”
梁启安把拐杖从苏澜锁骨下方几寸处移开,逐又弯下身子去拽苏澜手臂,“来,小丫头,地上凉,让蜀黍拉你起来去床上坐。”
床?
这破屋子里还有床么?
苏澜抬眸四处寻找,果不其然,在身后约莫两米远的地方搁着一张床,而且,还是崭新崭新的!
她张了张嘴。
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不仅床是崭新的,上面还摆放着崭新的被褥以及各式各样的道具。
难怪进屋的时候,艾森要蒙住她的眼睛。
要是一早就知道这屋子里摆放着这些个玩意儿,她当时就算拼了老命,也要扑上去狠狠的咬断艾森的脖子。
靠!!!
“梁叔叔,我现在可算是瞧出来了,您没有撒谎,是真的真的很想睡了我。”苏澜像一部没有感情的机器,面无表情的说完这句话后,回过头来生无可恋的瞅着梁启安。
“hy?”
“天底下那么多漂亮女人,为什么偏偏是我?”
“您位高权重,想要什么国色天香的女人会得不到?”
“实在是犯不着为了睡到我,去得罪我的父母家人以及厉珒他们那一大家子的风险啊?”
“毕竟,我现在的身份和地位,都不是普通的寻常女子,可以任你随便拿捏和欺负,您今天只要是动了我一根手指,他们都绝对不会放过您。”
“包括我自己,今儿个被您玩死了也就罢了,一旦您给我留了口气,让我继续活了下去,日后,我必定会让你为此付出千倍乃至上万倍的代价!”
苏澜很想知道梁启安为什么会这么想要她,“当初陆温纶把我软禁在玻璃房里观赏训练,是因为他对我的母亲有近乎变态的感情,想把我训练成我母亲的替代品,让我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像我母亲年轻时候的模样,所以,您呢?您不惜冒着得罪苏厉两家的风险也想睡了我的原因,又是什么?”
苏澜在心里暗忖。
该不会又是一个妈妈的变态爱慕者吧?
类似陆温纶那种?
如果真是,那家里头那个当妈的陆芷柔,岂不是要变成坑女专业户了?
梁启安手掌攀附上了她的脸,轻轻的抚摸着,迷离的眼神,很明显在透着她看另外一个人。
“你……长得很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