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被秦天阳冒冒失失地攥住手腕,黄莺本能地抽回,可她那点力气,怎能与秦天阳的相比,抽动了几下,愣是没有抽出来。
“秦天阳同学,你这是干嘛?”
黄莺羞红了脸,虽说她是大一英语系的班主任+辅导员,可她并没有交过男朋友,被一个比她小不了几岁的男生紧紧攥着手腕,这要是被哪个‘八卦学者’看到了,第二天这事儿一准闹得满校皆知!
秦天阳不会在乎别人的看法,他只知道救人治病本是他们做医生的职责。
在山上时师父经常教导他,为人要拥有一颗仁德之心,如果拥有一身本领,却不干正事的话,对于国家和人民来说,也早晚是个祸害,故而秦天阳这些年里不管身在何处,只要对方不是他要斩杀的敌人,他都乐意帮助对方。
攥着黄莺那只柔若无骨的手腕,感应了一下她的脉搏,秦天阳没有现哪儿不对的地方,举目望向黄莺那张略显苍白的脸颊,开口道:“黄老师,经过我的诊断,你的身子骨除了有点贫血以外,并没有现其他什么毛病,但你的脸色,为何看起来那么苍白?这完全不像一个贫血患者该拥有的苍白,即便你贫血,也不会显得这么憔悴。”
黄莺闻言,明眸里忽的闪过几道亮光,同学们都在背后议论秦天阳是个大神医,起初黄莺还不怎么相信,现在的她相信了。
自己的贫血症,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平日里也没有同学或者老师现她患有贫血,因为她的贫血,是那种比较轻微的类型。
说起她贫血的源头,还是因为女性特有的“大姨妈”导致,一般情况下,女性贫血的患者,要远远高于男性。
而秦天阳只是通过短暂的为其号脉,便诊断出她患有贫血症,这让黄莺对秦天阳刮目相看,看来这个学生,绝非同学们吹嘘的那样,对于医学,他的确很懂。
想到这儿,黄莺喜上眉梢,她急忙说道:“天阳,你误会了,不是我有病,而是我家里人有病,我想请你帮个忙,去医治一下我的父亲好么?”
“你父亲患了什么病?”秦天阳询问道。
“半年前,我父亲因为脑溢血差点丢了性命,不过幸好送进医院里及时,这才保住了他的一条命,只不过后来,他不能下床行走了,现在和一个残疾人没什么区别,每天只能躺在床上生活,吃喝睡都在上面,这也让我的父亲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之中,要知道我的父亲在没有患病之前,是个很勤奋的人,现在一下子连走动都不行了,他每天都活得很压抑,甚至有几次,他还想着自杀,多么可怕的行为,要不是我妈阻拦的及时,或许他现在,哎……”
一口气说了N多,黄莺的眼角上流出几滴泪水,打心里很在乎这个父亲。
秦天阳听到这里,也算是明白黄莺叫住他为何事了,应该是让他去救治黄父,然后让黄父能够下床走动,最起码不要整天窝在床上,那样的话,一个正常人也给窝囊死了。
故而秦天阳说道:“黄老师,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让我去医治伯父对吧?然后让伯父能够下床走动,不要整天活得那么压抑!”
黄莺忙不迭点头:“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她说着,擦了擦眼角上溅出的泪花,又显得颇为沮丧:“但是我也知道,像我爸这种病,想要下床行走那是很难的,即便能走,也是磕磕绊绊的,我闲暇之余,查看过一些病例资料,现这种严重的脑溢血患者,再次行走的能力会变得很低很低,能保住一条命,那都算是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