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踉跄了一下,那个姑娘连忙上来扶住我,关切地问我:“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哥,”她看向拉我起来的小伙子,“要不要带她到赵大夫那里看一下?”
我摇摇头,抓住她,本能的感觉她的手很温暖,让我安心:“不要,带我去找荒伯,好吗?”
“荒伯?”她疑惑,“那是谁?”
我想了一下,把他的年龄减去三十年,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了:“就是,你们镇上那个阴阳师……”
“哦,你是说阿荒啊!”我拼命点头。
“你找他做什么,他就是个二流子,成天没正事可干。”
我快哭出来了:“求你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
也许是我的焦急让她感到我的诚意,她点点头:“你没事吧,能走路吗?跟我来吧。”
我尽力迈着虚浮的步子跟上去。
人群渐渐散开,仍然有人看着我指指点点。我低头看自己的装束,运动鞋,蓝色的牛仔裤,黑色风衣,白色T恤,每一件都是这个时代未曾出现的,虽然普通却也石破天惊——
我不属于这里,我属于我的二零一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