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柯,醒醒,许柯......”,麟云在许柯的耳边呼唤着,可是许柯却没有反应。白子卿走到两人面前,看着还在昏迷的许柯,心里满是愧疚。
“把她抱回房休息一下吧。”,白子卿说道,麟云点了点头,便把许柯给抱回了屋。白子卿打来一盆水,把布递给了麟云。
嗯?麟云一皱眉,看见白子卿的手上竟出现了几道血口子,顿时焦急道:“子卿,你的手怎么了,快给我看看。”,连忙伸出手来,把白子卿的手握住。
“怎么回事?”,麟云看着白子卿担心地问道,白子卿笑笑说:“没事,刚才绳子刮伤的,不碍事。”
“什么叫不碍事,都流血了,还痛不痛?”,正当麟云询问白子卿的时候,被忽视的许柯恢复了知觉。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见床边坐了一个人,床前站了一个人。
这不是麟云和那个白子卿么,他们怎么会在这儿?许柯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喉头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整个脑袋涨涨的,嘴唇又干还被干了的血黏糊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许柯疲惫地睁着眼,看着眼前的两人上演着你浓我更浓的基情戏码。心中不由翻滚起来,这两货要秀恩爱能不能回去秀啊,没看到这里有个严重受伤的人吗?
此时许柯就像是武大郎,瘫痪了躺在床上。看着潘金莲和西门庆在眼前缠绵悱恻的,虽然这比喻不恰当,但是的确很能表达许柯愤恨的心情。
“快过来坐下,我来帮你包扎一下。”,麟云拉过白子卿,让他在床边坐下。然后起身找了些纱布,坐在白子卿的身边帮他包扎。许柯的眉头抽了抽,顶着一脸的血,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麟云轻柔地帮白子卿一圈一圈地缠绕着纱布,还不时地询问,疼不疼啊,我是不是太用力了。卧槽,许柯看得是眼睛充血,嘴角直抽抽。
脑海中忽然闪现出郭富城热舞的画面,激情地唱着:“对你爱爱爱不完,我可以天天月月年年到永远,solovlovlovtonght,不愿意丝丝点点些些去面对,对你爱爱爱不完,相爱原本总是这么难!”
许柯看得痛苦地留下了眼泪,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你站在我面前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我瘫痪在床努力地睁着眼,你却看不见我和心爱的人秀恩爱!
巴嘎!巴嘎雅路!许柯在内心声嘶力竭地咆哮着,不知道是不是怨念太深。心理带动了生理。许柯竟然由强大的意志克服了生理的缺陷,像诈尸般猛地直挺挺地坐直了身子。
朝着床前忘乎所以的两人就是一声大吼,“我还在这里好不好!”,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吼,吓得两人一齐跳了起来。
麟云惊恐地瞪大着双眼,断断续续地问道:“许柯,你,你,你没事吧。”,许柯呼哧呼哧地喘了两口气,忽的眼前一黑。又两眼一闭,双腿一蹬,结结实实地昏睡了过去。
这样也好,免得再受罪......最后,两人老老实实地帮许柯擦了擦脸,又煎了一些汤药给许柯喂下。见许柯没有大碍了,这才双双牵手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