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中文殿,妙月心都碎了,南宫辰推着离秋荡秋千,随是在平常不过,但是自己也多想这般,一个男人推着自己在荡秋千,而且这个男人是自己深爱的,还要是爱着自己的,可是这真的是施舍吗?如果是施舍,南宫辰你施舍给我一点,好吗?
梵香夕拉着妙月走到离秋哪里:“离秋也没说让我玩玩,还有我们的太子妃呀!”
离秋噘着嘴巴:“我们这里不欢迎一些人!”
妙月透过离秋看着南宫辰:“我走!”转过身泪流了下来,南宫辰你什么意思,我真让你这般讨厌吗?南宫季拉着妙月:“离秋调皮,你不要介意!”
离秋跳下来,拉着南宫季:“南宫辰你想做什么呀!是不是想让我生气呀!”
妙月拉开南宫辰的手,流着泪水的脸看着南宫辰,自己是太子妃,如果太过张扬说话,那么南宫辰会受到伤害:“对不起,打搅了!”
梵香夕拉着妙月:“太子妃,你不要生气,离秋她就这样!”
妙月拉开梵香夕的手:“你不懂!”
妙月跑回中和殿,小红看着妙月红红的眼睛:“公主你哭了!”
妙月擦着脸颊:“我后悔了,我本该就让自己的心死去,随着自己的那一次惨死一起死去!”
“公主!”小红擦着妙月脸上的泪水:“公主不要说胡话了,你看看小红给你做的嫁衣!”
妙月摸着架棚上的红衣:“嫁人并不一定开心,我不喜欢古尘,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
晚上御花园灯火笼罩,各国会有一些代表或者大臣全部在此。
妙月依旧在若玉珍旁边,脸色比以前更憔悴了,月朗看着妙月:“姐姐你不舒服吗?脸色看着好憔悴!”
妙月摸着月朗:“姐姐没有生病,只是晚上太暗的缘故,月朗看不清楚吧!”
“恩!”月朗点着头,夹着一块血放到妙月碗里:“帮姐姐补补!”
妙月笑着:“月朗真乖!”
若玉珍看着妙月:“月儿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好好养着身体,你还要在本宫过诞辰舞一曲呢!”
妙月低头嘴角一丝苦苦的浅笑:“月儿无妨的!”
盛炎昌顺拦着若玉珍:“玉珍猜猜朕给你什么?”
若玉珍笑着确假装生气:“皇上给臣妾东西,还要臣妾猜猜!”
盛炎昌顺安慰着若玉珍:“来人给朕拿上来!”
一个丫鬟端着苦瓜鱼汤。
“放下吧!”盛炎昌顺说道:“朕让下人准备了爱妃最爱喝的鱼汤!”
若玉珍笑着:“谢皇上!”拿着勺子喝起来。
梵香夕笑着夸赞:“皇上好爱皇后娘娘呀!”
盛炎昌顺和若玉珍坐在一起,一个横桌,横桌的两侧摆着横桌之上是各国的殿下,公主和大臣,中间便是一些低俗的舞姬跳舞,靠盛炎昌顺和若玉珍最近的便是盛炎昌顺的孩子月朗,月朗和妙月坐在一起。
妙月脸色苍白,自己听孤儿院的晓阿姨说,妈妈最爱喝苦瓜鱼汤了,夏天几乎每天都做,鱼汤补身体,苦瓜美容。若玉珍怎么也喜欢和苦瓜鱼汤?
难道她真是我母亲?虽说那照片是妈妈18岁在艺术团照的,也就一张照片,自己更是爱如珍宝,可是若玉珍长的和妈妈真的很相似,那张脸就像母亲三十年后。
月朗看着妙月脸色苍白,还流着汗珠紧张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妙月捂着心口,表情痛苦:“姐姐不舒服,恐怕要下去了!”起身向盛炎昌顺和若玉珍行礼:“月儿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轩寒和南宫辰均是紧张的看着妙月。
若玉珍看着妙月离去:“皇上,臣妾去看看月儿,这丫头真叫人担心!”
盛炎昌顺点点头,毕竟她和玉珍很像,那双眼睛,可是眼神就不一样,妙月眼神很亮,玉珍眼神总是在乞求什么,自己赐了玉珍那么多东西,她还缺什么?
若玉珍走出花园,开始吐:“苦瓜鱼汤好难喝,这辈子都不想在喝了,这么难喝的东西,下次换个吃法!”
若玉珍扶着墙,真的好想盛炎昌顺永远爱自己,宠着自己,如果不是当年自己意气用事,如果自己当年不倔强的离开皇宫,不离开盛炎昌顺,自己就不会刚出宫就被轩寒的母亲抓到,自己是北国的公主,是当年皇上和一个宫女的私生子,宫里的妃子怎么容忍自己的存在。好不容易逃出国,出宫后每天苟且偷生,在自己十五岁时认识一个男子,那男子温柔体贴,让苦了十五年的心,仿佛开出了花朵。
可是自己万万没有想到他是皇上,而且是最强大的王国的皇上,刚进宫自己只是一个美人,虽然盛炎昌顺对自己百般宠若,可是自己还是遭到了其他妃子的欺负,所以自己闹,不到半年自己怀了盛炎昌顺的孩子,自己就拿那孩子试试,偷偷出宫,看看盛炎昌顺会不会为了孩子惩罚欺负自己的妃子,没想到一出宫自己就被轩寒的母亲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