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出了什么事情了?”在齐修的电话挂断了以后,牧伯立刻就出声急急地询问道。
齐修面色阴沉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谭家的老太爷,已经开始插手谭敛的事情了。”
“那你……”牧伯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片担忧,“那七爷,你的身份会不会受到不好的影响?”
“我这边倒是还好。”齐修想了想,然后出声说道,“只不过,我现在需要立刻走一趟。毕竟,谭家的老太爷也是个不好惹的人物。可是这里……”
后面的话,齐修没有说出来,只是看向了还是闭着眼睛躺在那里的辰宴。
“少爷的身体,这次受到了极大的损伤。等到少爷醒过来,想必是绝对不会放过对他下了药的人的。”牧伯这句话,虽说是在陈述事情,但是却也是在表达着就算齐修离开这里也没有问题的意思。
“好,那我就先走了。”齐修点了点头,谭家的事情他也不敢有丝毫的马虎。而且最重要的事情是,对于辰宴,他一直都是打心眼里面相信的。哪怕,辰宴现在正处于不省人事的阶段。
这样想着,齐修看向了辰宴一眼,突然出声道,“辰宴,不管怎么说,作为兄弟,我还是很相信你不会任由事情往你无法控制的方向展的。”
“咳……那是当然……”有些虚弱的声音,在齐修的话音落下之后,突然缓缓地响了起来,那强大而又熟悉的气场让人不管怎么样都无法忽视。
“辰,辰宴?”齐修忍不住是惊讶的喊了一声,然后立刻朝床边走去。
辰宴闭上眼睛的时间太长了,所以睁开的时候多少是有些畏光的,不过那眼神之中的凌厉还是清清楚楚的存在其中。
“你不有事情吗?谭家的老太爷,足够你很长时间不来烦我了……咳咳。”辰宴的声音,带着许久未说话的沙哑感。
“你小子真的是……忘恩负义啊!”齐修站在那里,很没好气的开口说道,“你可不要忘记了,是谁放下那些手里面所有的事情,急急的去把在庄园里面快要被……欲火烧死的你带到医院的!”
后面的话语,齐修的语气变得有些小小的暧昧。
“呵!”辰宴却是冷笑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表,“现在,谭老太爷可能要开始着手保释谭敛的事情了。”
“你……我靠!”齐修对于自己时不时就被辰宴坑的事情感到很无奈,“简家人那里,你就自行处理吧!你那些家务事,真的是比商场上的事情还要复杂。”
辰宴看着齐修离开之后,就对站在那里的牧伯吩咐道,“简家那些人既然来了,就暂时先不要离开。”
“是。”牧伯点了点头,自然是明白辰宴的意思。
“现在,带我去手术室。”说这话的时候,辰宴的语气平静的没有一丝波动。
牧伯有些微微惊讶,“可是现在,夫人……”
“我要陪在她的身边。”辰宴打断了牧伯的言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这种时候,他的女人,他当然要好好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