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尘他们走在最后面。
慕容诀吩咐驿站的管事人准备了几桌酒菜,供两队车马的晚饭。
然后还另外备了一桌酒菜,在单独的房间里。
慕容诀跟傅菱雅在等着,没过一会儿,轻尘就来了。
瞧见慕容诀也在,轻尘楞了一下,随后问道,“雅儿,你叫我来有何事?”
轻尘岂会没有自知之明,慕容诀向来都不待见他。
傅菱雅看了一眼慕容诀,心想他在打什么主意?
但手上动作还是不迟疑的招呼轻尘,“没什么事,就是明日我们就要分开走了,今晚就当为你践行吧。”
其实傅菱雅自己都不了解这顿饭的意义,她不过是随口说的理由罢了。
以慕容诀的‘小气’,怎么可能会备酒菜给轻尘践行!
所以这顿饭,定是又什么猫腻?
只不过傅菱雅猜不到慕容诀到底藏了什么猫腻?
轻尘虽有迟疑,但还是应下了,“好。”
第一次跟慕容诀同坐一桌,轻尘倒也没觉得拘谨。
傅菱雅看着慕容诀,以眼神询问他有何‘图谋’。
“看着本王作甚,雅雅该给本王同轻尘斟杯酒才是。”
慕容诀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这一桌,只有她一个女眷。
又身为人妻,斟酒款待这种事,本就该她来动手。
“……”傅菱雅一噎。
斟酒就斟酒,她就看慕容诀想怎么做?
不就是贤妻良母吗?又何难的?
傅菱雅贤惠的伺候着两人男人用膳。
“今日一别,该是不会再见了,这杯,本王敬你。”
慕容诀朝着轻尘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