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文东他们折腾了一天,放才从那座山里走了出来,彻底杜绝了山林大火的生,毕竟是云翳法师当初的清修之地,他们不忍心就此就毁坏了。
他们回去的路上,一路平坦,没有什么阻碍,端木磊出来也有两个月的时间了,没有回来给云翳法师扫墓,他们本以为这里一定是会荒草杂乱。
可是事情恰恰相反,这里并没有杂乱不堪,反而更加的井井有条,要比端木磊在这里生活的时候还要整洁。
云翳法师的墓前还有刚刚焚化的烧纸钱,就连坟墓周围的杂草都已经清楚了。
坟墓的旁边,是一连七间房间,房间建在林子里,看起来整洁清爽。
方便旁边有一块练功的空地,来到这里,胡三不禁思绪万千,当初他失魂落魄,郁郁不得志,在家里和父母决裂,来到这里,和黑帝孟婆拜入了云翳法师门下。
就在这块空地上,云翳法师把他打到了无数次,他爬起来无数次,他从二十岁在这里待到了二十八岁,整整八年时间。
然后出去执行的第一件任务,失败了!
胡三一撩衣袍,跪倒在了云翳法师的墓前,他的身边,郑天麟跪了下来,他们的身后,端木磊,黑帝,孟婆,花月奴,韩文东,林娴,霓裳,玉玲珑全部跪了下来。
想来如果云翳法师直到现在自己的门下已经是桃李天下,自己的几位弟子都在各自的领域有所建树,应该也会很开心吧?
“师傅,不屑弟子天麟回来了,当初不还不听您的话,为国家效力,结果背井离乡半辈子,就叫您老人家仙逝都没能够陪在身边!”
郑天麟跪在那里,不停的用脑袋撞墓碑,鲜血淋漓,可是他依旧是浑然不觉。
直到他被身边的师兄弟拉了开来。
郑天麟能够如此并不是虚情假意,郑天麟是当初云翳法师的第一位弟子,也是儿徒弟,从小收留在身边,虽然比胡三要小上几岁,可是入门的时间要比胡三早上很多。
所以坐稳了大师兄的交椅,却要叫胡三老兄,就是这个原因。
看到郑天麟这么伤心,孟婆也哭了,女人总是容易多愁善感,而且当初他们两个四处奔逃的时候就是胡三帮了他们,云翳收留了他们。
可以说云翳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从来不容许亵渎。
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在他们的背后拍手,哈哈大笑。
“哈哈,没想到堂堂云翳法师的弟子们竟然是一群沽名钓誉之徒,在这里假惺惺的为师傅哀悼,实则是刚刚挖坟掘墓,扰人安宁吧?”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突然听到了背后的脚步声和鼓掌的声音,几个人相视一眼,站了起来。
背后的这个老人约摸着要有九十岁的年纪了,站在那里,恐怕是一阵风都能把他吹散了,站在那里,须皆白,看着面前的几个人,开口说道。
听到这个老人的讥讽,郑天麟皱起了眉头,寒声道:“老人家,您如果是家师的朋友,前来悼念,我们自然欢迎您,如果您不是,我请您不要口无遮拦!”
“你就是郑天麟吗?天机神算?龟缩于南阳几十年,还好意思开口,在我看来,你不过是丧家之犬一般的人物,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和我说话?”
这个老人开口十分刁钻狠毒,一番话把郑天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到郑天麟吃瘪,端木磊立刻忍不住了,从腰间拔出双刀,直接朝着那个老人扑了过去。
那个老人虽然看起来老迈,可是身手绝不含糊,看到端木磊朝着自己如果来了,立刻岔开了腰,一个推窗望月把他推了出去。
随后只是简单的一记手肘,狠狠地砸在了端木磊的肚子上,端木磊被这一下子打得不轻,佝偻着腰身如同虾子一般后退了几步,方才被胡三扶住。
“老爷子,你能够自己来到这里,我就知道你不简单,可是你为什么要为难小辈?如果你是家师的朋友,请你看在家师的面子上不要闹事!”
见这个老人一出手就打伤了端木磊,还骂了郑天麟,胡三也有几分薄怒,可是对方毕竟是一位老人,自己不能和他动手!
听到胡三这么说,这个老人抬头看了一眼:“你就是胡三吧?当初第一次出任务竟然失败了,还杀了雇主全家灭口,丢尽了你师傅的脸,还以为自己真的是一代高手吗?你可以来试试!”
听到这个老人这么挑衅自己,胡三摇摇头:“你说的都是真的,没有错,您苏爱知道我们的底细,看来也是经常对我们做了诸多的了解,我不知道您是谁,不过看您为我师傅烧纸扫墓,我就知道您肯定是友非敌,我尊称您一句前辈。”
“前辈,有什么地方我们做得不对,请您指点一二,不要为难我们小辈,毕竟我们今天是为了回来为家师扫墓,希望您能够理解!”
胡三一番话说的有礼有节,把这个老人说的微微一愣,这个老人可能也不曾想过当初名贯三江的胡三爷竟然会这么好说话吧?
“既然你要讲礼数,那我就和你讲一讲,那个农家乐,就是你们经过的那个地方,那对经营的夫妻是我的弟子,不论他们有什么罪孽,多么十恶不赦,有我这个师傅处置,你们谁杀了他,自己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