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艳芸转过身来,双目凝视着朱立诚,慢慢地靠上前去,把朱唇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如果可以的话,不妨说给我听一听,也许我帮不上你的忙,但至少可以和你一起分担。”
朱立诚听了这话以后,心里一阵感动,用力把谭艳芸搂在了怀里,他的手不经意间放在了某处,他都浑然未决。“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朱立诚在谭艳芸的耳边低声说道。
谭艳芸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是一个毛头小伙子,只身一人来到了一座小县城,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就如同见着了仙女一般,后来他们相识了,有一天晚上……”朱立诚沉浸在回忆中,这一幕一幕在他的脑海里记得异常清晰,仿佛就在昨日一般。停顿了一会以后,他继续说道:“那个早晨,他睡醒以后,就再也没有看见过她的影子,他要是知道是这样的结果的话,那一夜他绝对不会睡的,别说一夜,就是十夜,一百夜,一千零一夜,他也会坚持下去的。”
谭艳芸听后,紧紧地抱住了朱立诚,并用手在他的后背轻轻地拍打着。等朱立诚的情绪平复了一点以后,她才轻声说道:“没事,慕青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他是希望你能够幸福。”
朱立诚听到“欧阳慕青”的名字,身子一震。他这轻微的变化,自然瞒不了谭艳芸,她轻声说道:“我们喝醉酒的那一夜,听你叫过慕青的名字,后来我就留心了,整个泾都县,叫慕青的就只有团委的欧阳部长。当知道是她以后,我曾想就此离开,说实话,她是那么优秀,至少比我要好上许多,但是想了许久以后,我还是放弃了,因为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你。”
朱立诚听了这话以后,心里像是被针刺着般的疼,他想不到又一个女人为他付出了这么多,真是异常之感动。他用力搂紧了谭艳芸,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艳芸,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立诚,别这么说,这事和你无关,是我自愿的。”谭艳芸低声说道,“直到今天为止,我才知道欧阳慕青付出的远比我要多得多,她值得我尊重。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打听到她的下落。”
朱立诚低下头来,用力地吻上了谭艳芸的朱唇。他在心里默默地念叨:“感谢老天爷的垂青,试想我朱立诚一个农家子弟何德何能,居然能得三位佳人垂青,今生真是死而无憾。”
男人当以事业为重,古人常说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当是其毕生的追求,但在许多时候,堂堂七尺男儿都无法挣脱那一丝刻骨柔情,古往今来,帝王将相,升斗小民无一例外。
桌边的缠绵对于干柴烈火的男女来说,自然是无法满足的,于是互相搂抱着往卧室走去。谭艳芸担心的事情终于没有生,因为某狼迫不及待扑上来的时候,已经是进了卧室以后的事情了。
这个夜晚,谭艳芸终于明白了有些人是不能招惹的,否则绝对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当一切都平复下来以后,朱立诚也犯起了迷糊,之前不堪一击的郑诗珞现在变得强悍异常,而之前如狼似虎的谭艳芸,现在三五个回合以后,就只有缴械投降的份了,难道这玩意也有此消彼长,那不是太神奇了。
冲了一个澡,重新回到床上以后,朱立诚现谭艳芸已经沉沉睡去,本来还准备再次立马横刀,现在看来只有作罢了。
他点上一支烟以后,来到了客厅,思绪不禁又飘回到一幢一单元的502室,不知道伊人今日是否安好?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之时,朱立诚已经打定了主意,明天一定要去弄清楚这件事情,要不然他真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
第二天一早,朱立诚醒来以后,已经八点半了,谭艳芸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吃完以后,他对谭艳芸说道:“艳芸,我马上要去一下泯州市里有点事情,晚上可能也回不来了,你……”
“哦,那正好,我还准备告诉你呢,我要回田塘了,女儿身体有点不太舒服,我妈带着她呢,我还真有点放心不下。”谭艳芸善解人意地说道。
朱立诚听后,满脸的焦急之色,连忙关切地问道:“怎么回事,严不严重?孩子有病,你怎么不早点说,这可耽误不得呀。”
“没事,昨天已经和她在卫生院看过了,医生没事,就是着凉了,支气管炎了,有点咳嗽,再打一天点滴,应该就没事了。”谭艳芸连忙说道,朱立诚的反应还真有点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那就好,孩子的事情马虎不得,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就给我打电话,我会来安排的。”朱立诚仍不放心地说道。
“你放心吧,没事!”谭艳芸说,“那我就先走了,你少喝点酒,开着车呢,自己当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