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分化就分化,我们一战就少了三千人,加上伤兵其实已经损失不小了。打当然还是可以打的,不过灭掉三韩平州军所剩无几就比较赔账。只要打赢这次可以不赶尽杀绝,相信对方也没有多少力量了。”司马季拍着临行之前的张达教导道。
过程可以猥琐育,但只要最后的结果是好的,那就是好的。这点司马季是深有同感的,就拿他现在改变的历史来说,已知他目前灭掉了林邑,让晋朝势力进入中南半岛,灭掉高句丽深入吉林、拉拢女真也算在家乡有了影响力,现在就对三韩大打出手,这样一份成绩单拿出来,就算是几年后军镇四起把晋朝打崩了。
到时候一样可以至少落得一个隋朝的风评,看看我们的祖先太强了,打扁天下无敌手,最后只能自己和自己打。
这些话司马季当然没有和两个鞍前马后的护卫头子说,但也算是让两人知道了猥琐育的道理,三韩又不可能留下文字记录,到时候班师回朝还不是燕王奏疏里面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说一路行军势如破竹、百姓箪食壶浆纷纷依附,那这就是真实的情况,谁敢说不是,洛东江的江水还可以再装尸体。
现在张达已经明白,只要他能打赢这一仗,燕王奏疏当中自然会少不了自己,至于遇到困难,损失惨重的事情,那完全可以归结于瘴气。
清晨,空气虽说有些凉意,太阳依然升了起来,将笼罩在平地上的浓雾驱散了。慢慢地,草地现了出来,静静地洛东江河口也现了出来,茂密地树林也现了出来。弁韩部落仍然决议抵抗,最后现出来的是两队黑压压的军队,北边是张达的西路军,人数在五千人左右,南方则是三韩当中最为弱小的弁韩,两军沿着洛东江列阵,静静的江水将见证这一场战事。
弁韩军队在万人左右,只有不足两千人看着像回事,其余的大部分人身穿皮甲或者兽皮,手持剑、刀、斧头,长矛等五花八门的武器,还有一部分人竟然拿着大木棒。
张达没有闲心对对方的装备评头论足,既然已经抵抗还说什么,先打赢再说,大手一挥平州骑兵直接出阵,杀气腾腾的冲了过来。震动大地的马蹄声,闪亮反光的长腰刀,冲进联军前照例来了数轮强弓乱射,让联军队伍更加乱了,然后飞扬的马刀开始收割联军的生命。
战斗开始的快结束的也快,一个时辰之后弁韩军队已经变成了张达西路军追杀的猎物,此战之后弁韩实际上已经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