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头龙眼也都打心眼里感到高兴,觉得这一老一少,两个孤独的人以后就有了伴了。
…………
黄叶从一片一片的飘零已经变成大把大把的飘落了,大雁一阵阵从头顶的天际长鸣着飞过,边关的战事越来越吃紧了。
一天,一个卫城的信史飞马给我送来一封快笺。
我莫名其妙的拿着这个陌生地方传来的书信,想不通那里有我什么熟悉的人?居然这样难得的还惦记着我。
打开一看,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贺兰给我的告别信。
我不禁拍拍自己的脑袋。
总是抱怨那些朋友们的薄幸,一旦分开,个个杳无音信。
好像我们从来都没有瓜葛似的,令我想起来就耿耿于怀。
一直以来,从来没有一个人,想起来问候我一声。
那些曾经的同生共死,朝夕相处,仿佛就是一个遥远的梦。
我不止一次的觉得,自己已经被所有人遗忘在这个叫做阳陈的地方了。
有时又想,自己一个大汉的半人半妖郡主。
原本就和西秦毫无瓜葛,没有人惦记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现在看来,真正没心没肺的倒是我自己。
我简直都想不起来,贺兰的驻地不就是卫城八百里联营嘛。
并且,如果我现在突然接到开拔命令,我不一定就会记得给贺兰送一封信告别一下。
如此一想,顿时才觉得,其实我才是最薄情寡义的那。
贺兰在信里告诉我,他接到边塞长官的调拨命令。
我接到他这份快笺的时候,他已经带兵,直接从卫城开拔海外边塞前线,负责守城去了。
他还说,他将和李钰彤在那里等着和我汇合。
你可以想见,我是多么的激动?
手里握着贺兰的留给我的薄薄的一张信笺,我已经是热血沸腾。
仿佛斗士听到了号角,虎豹嗅到了血腥。
战场啊,有什么比战场更令人向往的?
我完全没有意识到,我的骨子里,竟深藏着如此狂热的嗜血好斗。
按照苏先生的要求,我们加紧强力训练。
他说,恐怕我们上战场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多一份冷酷磨炼,战场上就多一份战胜敌人的希望。
自己,就多一份生的希望。
我们很少在阳陈的演武教场训练,那是石逋修的地盘。
初期的训练,我们都是跑步出城。
在郊外的荒山野岭进行强力拉练,以锻炼兵士的体力和韧性。
紧接着,便是一边练习各种搏杀技能,一边反复训练演示各种阵法。
现在,我们已经进入最重要的环节,训练士兵骑马作战。
在此之间,苏先生对我不能控制自己身体内蕴藏的强劲内力,表示了强烈的迷惑不解。
而且我和人动起手来毫无招式可言,全凭力气和心意,简直匪夷所思。
于是,苏先生便手把手的教我如何调息吐纳,如何正确的运用是体内的强大力量。
经过他的点拨,我仿佛如梦初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