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戏!
悦姐的话,让我心里那原本已经开始熄灭的火苗,再次变得猛烈了起来。
虽然,悦姐的神情让我觉得有些怪怪的,但,说不上是哪怪,我也就暂时不管了。
连忙坐下,我给悦姐说起了原因,什么原因,也就不用具体说了,反正翻来覆去也就是那么几句话。
什么感谢悦姐的栽培啊,什么觉得自己人生没有方向啊,什么自己很迷茫,可能不适合再做这个啊……
从各种方面,深入浅出,剖析着自己想离开的原因,为自己找着理由。
但,说到一半,似乎是有些不耐烦了吧,悦姐摆了摆手,打断了我的话。
“哪来的这么多屁话?”
悦姐道,“理由找的倒是够好,要是我不放你走,还真是我成罪人了一样。”
“……”
有些不好意思,我挠了挠头,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是被悦姐直接一摆手,堵了回去。
“行了,你想离开,倒也是可以,只不过,我得有要求。”
“我肯定不会把自己在会所的事说出去,不会让任何人抓到会所的把柄。”
“不是这个。”
把玩着笔,脸上微微带笑,悦姐反驳了我的话。
“那是什么?”
我连声追问道,显得很是着急的模样。
“到也没什么,我只是想让你帮我做最后件事。”
悦姐卖了个关子。
我呢,那也不管什么关子不关子的了,我现在就想知道悦姐想让我做什么事,于是乎,我追问出了声。
“什么事?”
“这么着急?”
悦姐戏谑道,“就这么想离开?”
“……”
我抿起了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说自己真实想法,那又不好,不说真实的,悦姐也不一定会信,也就沉默吧。
“行了行了,你想离开,我也是早有预料,毕竟,我能看得出来,你是个有骨气的人,你不会在我这地待太长的时间。”
悦姐夸赞了两句,重新迈入了正题,“要你做的事呢,那倒也是简单,魔都有条起义街,你知道吧?”
点了下头,我轻轻嗯了声:
“知道。”
“知道那就好。”
悦姐从桌子里像是事先准备好般的递给了我一份文件,“起义街土皇帝,道上喊他是太岁,这是平起平坐的人喊的,要是不平起平坐,喊他,那就是得喊太上皇。”
“口气真大……”
“对啊,口气真大……”
悦姐点头道,“可口气大的人,也容易阴沟里翻了船,所以,我要你做的,那就是……”
…………
几分钟后。
得知了悦姐要我做的事,我眉头紧皱的离开了办公室,低头看着自己手里多出来的那个黑袋子,我打开看了眼里头放着的那面具。
很薄,很轻,半透明,带些黄色,有点像是人皮,可,摸上去,却很是冰凉,没有半点人皮的模样。
至于用处……
面具肯定是戴脸上的,不用多说,姑且先说说它的效果。
刚刚在办公室里我戴上过,完全看不见丝毫脸上是戴了面具的痕迹,若不是知道自己不长镜子里的那副模样,我可还真是要认为,这面具还真是我本身的一体了。
“稀奇古怪的东西,也不知道悦姐是从哪来的。”
提着俩袋子,我坐电梯下楼,到了自己车旁边,把手里袋子随手一放,我开车离开了会所。
不是回家……
我前往了警察局。
自然不会是去警察局自,顺便举报悦姐会所的,我在停好车后,找上了位警察同志。
“诶,您好,周警官在吗?”
是的。
来警察局,我是来找周警官的,在得知悦姐要我做的事后,我第一时间便想到了周警官,他是个称职的警察,或许这件事,他能帮我。
“找周局的?”
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那警察同志道,“诺,那边呢,刚进去,没多久,应该回办公室了。”
“办公室,周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