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在你,是我带你去的岭南村,哦对了,那个操控乌鸦的人什么级别?是斗地纲的高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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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一笑,回答:“你以为斗地纲的高手像市场里的白菜那么多吗?实话跟你说吧!斗风水手段还有高低,斗地相、斗五象、斗脉相以及斗地纲都叫做斗风水,尸丹没丢之前,我勉强只能算是个会斗五象的青乌大宗师。”
“我擦,原来斗地纲离我那么远?可我听爷爷说过,斗风水的巅峰手段叫做驭气场,那么这个驭气场怕是只有斗地纲的高手才懂得吧?”
“差不多可以这么说,不过你也不要过分担心,因为像你这种还徘徊在斗宅相阶段的宅童,这个会控乌鸦的人物是不屑跟你一般见识的,哦对了,我怕乌鸦,从小就怕,可我警告你不许跟别人说啊!”
“打死我都不会说的,可现在我们就这么干等着什么都不做吗?”
“对,等。”
“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有结果的时候。”
虽然她没有直白的说出来,但我可以猜到她在想什么。
虚鬼表是地纲级的古器,如果能吞噬掉它的蕴气,那这个大人物的实力必将突飞猛进,届时我们也就不是他的对手了。
然而若他要压不住虚鬼表的蕴气,让虚鬼表反噬的话,这个人就算我们不去找他,他也一样难逃厄运了。
当然还有一个最关键的线索,虚鬼表是青乌风水师的风水宝器,只有青乌风水师最了解它,所以正如柳新一之前提示我的,青乌不纯,这个夺走虚鬼表的高手一定也是一位高级别的青乌风水师。
思考的时候,严勋也给我打来了电话。
“王刀,我现在在彭建军家里,他又咬人了,你方便过来一趟吗?”
“等着,我马上过去。”
挂断了电话,我马上问她说:“彭建军又咬人了,我得过去一趟。对了,之前陆忈跟我说凡是接触过你的人都中了气毒,他还说你的头能解气毒的毒,有这回事儿吗?”
“所以你身上才留了我的头对吗?”
“对。”
听完,她叹了口气,随后才继续说道:“气毒是我身上的尸气和风水蕴气结合,想要拔除不是那么容易。就算是人身上最具灵性的血和头,最多也只能是压制气毒的作,不可能根除气毒。”
“好多人都感染了气毒,刘教授的助手花花和军子的父亲彭昆都是因为气毒作而死的,而中毒的人还有很多,我知道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所以我求你救救他们吧?”
“你的好朋友彭建军天生就对风水气场非常敏感,是难得的蕴体,他也是个做风水师的好料,而且他这是整件事中最无辜的受害者,所以不用你求我,我也会去救他的。不过你听好,彭建军的父亲彭昆可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不是他好端端的把我挖出来,估计彭建军也不会中毒。”
“等等,你是说那天我和严勋去找你的时候,是彭昆先我们一步挖开了地板?那时候你不是还在沉睡中吗?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要问这个幼稚的问题了好吗?那帮人无礼与我,难道我还要让他们都活的好好的吗?”
“那么我爷爷在带你出来的时候,他老人家是不是也染上气毒了?该不会是他染上了气毒之后才变成后来那个样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