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惟秀无语的动了动嘴,阿爹啊,你看到扶墙之人,那愤恨的小眼神了么?
女儿知道你能徒手撕大虎,但是你不能直接群嘲啊!这些小心眼的读书人,迟早要找回场子的!
姜砚之同闵惟秀等了好一会儿,那群人才停止了呕吐,整个书房里乱糟糟的,气味熏天。
官家惨白着一张脸,快速的走出了门,一瞧见那绿油油的常青松,顿时又想吐了。
不得了了,朕见不得绿色了!
一番折腾过后,一屋子的人,终于换到了一旁的厢房里。
官家用帕子擦着嘴角,“砚之,惟秀说的可是真的?当真是用那童子……国师说这是他祖传的方子,用了许多珍贵药材,才炼制出来几颗……”
他说着,面色不好的看了看屋子里的其他人。
心中对闵惟秀说的话信了八九分,那老道士分明就是个骗子啊,把这药吹得地上有天上无的,说极其难炼,全天下只有那么一瓶子,全搁在他桌案上了,他才用了一颗,听到惟秀说的话,就吐了。
他毫不知情的服用了药丸,要吐。那么没有服药的其他人,吐什么?
显然是,这玩意那老匹夫给每个人都送了……
“国师,到底是怎么回事?”官家想着,心中十分的委屈,这简直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啊,还想着将他们一网打尽了。
他都能够想到,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那还不知道要被传成啥样呢!
嘿,你听说了么?官家同一群大臣,用小童炼药,一起磕呢!令人指!
嘿,你听说了么?官家同一群大臣,一起吃人肉宴呢!令人指!
嘿,你听说了么?官家同一群大臣,从来都不吃饭,光吃人肉!令人指!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回应。
武国公对着闵惟秀挥了挥手,“乖女儿,松松脚,你脚下那个快要被踩死了。”
闵惟秀这才猛的回过神来,抱歉的笑了笑,“诸位不好意思,这老匹夫要跑,我就抓来垫脚了,一时之间,竟然忘记说了。”
屋子里的众人朝着她的脚下看去,只见那国师躺在地上,简直快要断气了。
“官家,冤枉啊!什么童男童女炼药,这么有违天和的事情,贫道是绝对不会做的。三大王同闵五娘子无凭无据,不要污蔑于我。按照你们说的,死了一群小童,那尸体在哪里?”
姜砚之轻蔑的笑了笑,“这年头,道士不好当啊,都怕被人占了功劳去,恨不得将自己的一张老脸直接画到丹药上去。但凡是出名的道士,都有自己个特色的符文。这颗绿珠子,便是国师涉案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