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晓凡你听我说,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教书先生不敢迟疑,习惯性的咳嗽了一声后将事情的缘由娓娓道来,不过越听着,朱晓凡的脸就越是阴沉。
这事情还得从朱晓凡走后的一个月说起。朱晓凡走后,或许是老话说的好,老年人总是闲不住,虽有朱晓凡搁下的银子,但张大娘仍旧每天都去做豆腐,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着。直到有一天,镇子上来了一行人,这行人大多是隔壁河间县府衙的捕快和衙役,剩下的都是一些平山镇百姓都没见过的生面孔,不过看着那些人的地位应该都很高,不然那些捕快也不会总是点头哈腰的对那几人阿谀奉承着。
这行人才一进镇二话不说,直接提起一平山百姓,将刀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并扔出一幅画像放在他的面前让他辨认。这画像上的人自然不用多说,正是朱晓凡无疑。看着是朱晓凡,那人急忙说认识。那将刀放在其脖子上的捕快并不说话,只是看了一眼居于位的男子,男子用手指敲了敲刀鞘,让这百姓带他们去朱晓凡家。看着脖子上那明晃晃的刀,那百姓不敢不从,只得在前带路。
一路上那男子还问道朱晓凡家中可还有那些亲人在。很显然,镇上的人都知道,朱晓凡父母早亡,他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或许就是那隔壁的张大娘了吧。不一会儿,这一行人就到了朱晓凡的家。
不过此时的朱晓凡早就离开了家前往天山了,但是听着教书先生话的朱晓凡此刻心里是多么后悔当时自己没在家中,如果自己在的话,张大娘也不会遭此横祸了。
那时的张大娘正在收拾碗筷,见着朱晓凡家门口聚着这么多人,张大娘还以为有什么事,急忙出去看着。而此时早就将朱晓凡家中搜了一道,现朱晓凡并不在此的捕快看着张大娘颤颤巍巍的走来后,不由的直接一把就将张大娘提到了那男子的身前,摔在了地上。看着摔在地上的张大娘,那男子只是冷冷的问道:“朱晓凡哪去了?何时归来?”
“晓凡他犯什么事了?为什么你们这么多人要找他?”不过张大娘并未回答,而是反问道。她想着朱晓凡可能是年轻易冲动,如果他真的犯了什么事的话,就让她这把老骨头来承担吧。
“老东西,问什么答什么!朱晓凡杀了朝廷锦衣卫,你包庇就是死罪!”一旁的捕快见张大娘不识趣,直接给了张大娘一耳光,本就是练武之人,那捕快直接将张大娘那本就所剩不多的牙齿全部打掉了。
不过此时的张大娘却像是被激怒的母狮子一样,了疯般的大叫着:“不可能,晓凡不可能杀人,一定是你们冤枉他,一定是你们冤枉他。对,就是是你们冤枉他!”
而那男子见这张大娘什么也问不出来,面色很失望的看了一眼那捕。捕快见此再次给了张大娘几耳光,力道更甚之前。同时拽着她的头再次逼问到。不过张大娘此时就像是疯了一般,只是一个劲的说着“一定是你们冤枉晓凡!”除此之外,别无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