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小激动来着。
见容景深这般护着楚惜,容渊狭长的眼眯成了一条缝,道,“是这样?”
他显然是问楚惜的。
楚惜点头,“嗯。”
容渊唇畔抹过一丝冷意,但很快逝去,道,“阿深,时间过的真快,朕上次来王府好像是两年前吧。”
容景深彻底沉下脸,并未答话。
可容渊却像是踩着了他的痛脚一样,根本不肯罢休,“阿深,说起来,朕还要感激你……
若非是你,朕也不可能见到颜儿。”
楚惜依偎在男人的怀里,他的一举一动她都能清楚地感知到。
譬如此时,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了许多,就是身子也是绷着的。
她丝毫没有顾忌的环住容景深的腰肢,笑容比秋日的阳光还要耀眼,道,“陛下-有件事,臣女觉得陛下应当知晓。”
本来兴致勃勃说话的容渊冷不丁的被打断,但也并未气恼,毕竟—
做皇帝,气度一定要大,犯不着和这种小姑娘计较。
“何事?你但说无妨。”
不仅是容渊看着楚惜,就连容景深的目光也紧紧锁定了楚惜。
楚惜仍是笑着问,“陛下来王府,应该是接娘娘回去的吧?”
容渊颔默认,看着小姑娘白皙的脸蛋,他一时猜不透楚惜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臣女倒是忘了说,昨夜,娘娘骤然晕倒,大夫诊断娘娘是怀了龙种。”
对此,容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重复着问了一句,“你说的是真的?”
楚惜点点头,“就算给臣女一百个胆子,臣女也不敢欺骗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