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
“帝沧澜,你先回战王府吧,我想一个人静静。”玄音静静地打断了他的话,嗓音里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顺便把你的儿子也带回去。”
帝沧澜神情微僵,沉默地看了她片刻,伸手搂着她的腰:“爱妃,为夫困了,我们先睡觉,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说。”
说着径自阖上眼,把头埋在玄音的肩窝处,颇有一种我不想说不想听也不想走的无赖架势。
玄音偏头,不一语地盯着他的头颅,良久没有再说话。
虽然心里有些有点小小的不虞,但玄音不得不承认,有这个男人待在身边,似乎就会不由自主地感到心安。
没再赶他出去,玄音独自待了一会儿,便也慢慢闭上眼睡着了。
次日一早起床时,玄音神色很平静,就像前晚的事情根本没生过一样,也没再追问什么。
平静地洗漱,平静地更衣,平静地吃了早饭——当然,身边总有那个亦步亦趋的男人精心为她打理好一切,伺候得精心又周到,让暖语和纤仙二人完全无用武之地。
对于男人在亲手给她更衣时低头吻她的举动,玄音也表现出特别的抗拒。
用完早膳玄音直接去遥华的院子逛了一圈,先是问候了容锦的伤势,在得到一句“死不了”的回答之后,她盯着容锦看了半晌,“容皇子虽然精神状态不佳,但近日来这脾气也似乎有增无减。”
容锦没说话,俊美的脸色还看得出来伤势未愈的苍白。
此时他正跪在案几前跟遥华对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