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快递时,他有一丝伤感。
曾经在他怀中那样辗转低吟缠绵欢好的女人现在居然通过快递交还东西给自己!
快递单上她隽秀的字迹就像她的人一样,灵秀中透着魂骨!
心中叹息着,他用手轻抚着她手写的快递单,单上收件人赫然写着:“萧董事长”!
已经十几天了,他一直无法躺在自己的卧室自己的床上入睡,因为他无法忘记那天夜里在这间房里与她生的一切。
没有人知道他的异样,因为他的外表一点异样都没有。
唯有夜里,他无法如常一般地快入眠!
唯有心里,有一种痛在隐隐地肆虐。
今天周末,查了一下日程表,下午有个商界老友要会一会,但上午没有特别的安排,有空!今天的天气也不错,应该出去转转。
说转就转!他开着车就出了别墅。
有相当一段日没去见孤儿院那些可爱的小朋友们了。今天就去看看这些宝贝们吧!
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时前面的一辆车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是一辆红通通的别克,但他被这车吸引并不是仅仅因为车的颜色,还因为那车的车牌号。
那女人那回在大街上耍完他以后就是钻进了那辆车里。
他跟在了那车不远的距离之后。以他的目力,他已经通过车后窗看清了车里的情况。那女人正襟危坐在副驾驶位上,一只手还不时地握一下车顶的车环。
她们这又是要去哪?
他立刻忘了他自己要去哪了,跟着那红通通的别克就这么七拐八拐起来。
刘艳红那车开得真不是一般的勇猛,他跟在那车的后面,心中着实为车里的人捏了一把汗。难怪那女人一只手没事就扣着车顶的车环。那女人怎么会有这么个莽莽撞撞的死党?
可是偏偏担心什么来什么。
那红通通的别克在车时,心急想吃热豆腐,把前面一辆车的车屁股给撩火了。不用说,那车不由分说把红色别克别到路边停了下来。
萧天在不远处也把车停了下来,并放下了车窗,密切地留意着前方的动静。
他一眼就认出了那辆被扫了车屁股的车是一辆进口的宾利飞驰,这车最低没有3oo来万根本下不来。他想这回这女人是真的碰上麻烦了。
“采月,情况不妙!姐我又闯祸了。靠你了啊!”
采月也看到了那车,暗暗地抹了一把汗,无奈地翻着眼望了望天。天望不着,只看到了比巴掌大那么一点的车顶。
“我说艳红,你实在要学点教训了。这回我不帮你了,你自己搞定!”
刘艳红一听差点吓哭。车外,已经有人在气势汹汹地敲别克的车窗了。刘艳红无奈只能苦兮兮地下了车。
宾利车上下来的是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看打扮和气质是个司机兼保镖,态度蛮横一幅不讲理的样,一张口就提出了5o万的索赔额。
刘艳红最开始还忍着气与对方好说好量,但很快她就暴了:“我去你nn的!不就是蹭了一下车屁股么?你们家车屁股比人屁股还要漂亮还是乍滴?你姑奶奶我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想要拿去!”
宾利飞驰司机一听刘艳红的话眼睛立刻就瞪圆了:“他妈的敢问候我nn!你这他妈的是欠揍呢。”说着他还真的扬起了手。
刘艳红见对方真敢动手吓坏了,赶紧冲车里的采月喊了起来。
“祖宗,救命呀!”
采月一看,自己再不下车真要出事了,只得打开车门下了车。
那男人见刘艳红一下冲车里喊救命还以为车里会下来个比他还壮还猛的男人呢,结果却是一个女人。
眼前这女人让人看了就想流口水又想躲一边,因为这女人让人很想亲近,又让人觉得亲近她会是件有些亵渎的事。
那男人愣住了,原本想拍刘艳红的手停在半空没挥下来。
萧天在采月下车的一瞬间双眼就像定位系统锁定了目标一般紧紧地盯住了她。
现在的天气已是入秋了,今天的她穿了件浅驼色的紧身包臀纯羊绒外套,下身是一条紧身的纯羊毛黑色外穿打底裤,腰间是一根宽度适中的同色系皮带,完美的腰身轻易就呈现于眼前。
足蹬一双长度及膝的羊皮高跟靴。一条长长的天然琥珀与合金材质的毛衣链垂在她的胸前,显得知性内敛又微微有些贵气。黑黑的长披着,被风一吹,微微扬起,仙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