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下?”
“对,就是他,听说安书记很看好他,好像是以前和安书记关系还不错,这次不知道是不是制衡石爱国的目的,还是另有其他的目的,这就很难说了”。
“这个人很正,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像干爹说的那样,如果真是要制衡石书记的话,恐怕石书记的日子不好过了”。
“怎么,你对这个人很熟悉?”
“接触过,他以前是白山市纪委书记,侦办过海阳县县委书记郑明堂的案子,那个时候接触过,后来就没再联系了”。
“哦,如果关系一般还好说,不用背负太多的心理负担,但是如果关系不错的话,我看你就麻烦了,一方面是石爱国这边,一方面是老关系,这样你很难做啊,特别是作为秘书,更难办”。顾青山不无忧虑的说道。
“要不然年后我也下去算了”。
“那你就是做秘书做的时间最短的了,石爱国的上一个秘书还做了三年多呢,你才做了几天啊?”
“其实做秘书很累,另外,我也想做点事,不想搀和这些事,一个不好就是不是”。
“你明白这一点最好,做秘书要少说多做,这一点你做的不好,太活跃了”。
“我知道,其实我不是个做秘书的料,我自己也不喜欢做秘书,但是领导偏偏都挑我做秘书”。
“好好干,石爱国不知道能在湖州干多长时间呢,到时候你趁机出来就是了”。
“怎么啦,他不会这么快就走吧?”丁长生大吃一惊,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老板为什么都这么短命。
“原来的时候我还不确定,但是司南下一来,我就有感觉了,虽然我和司南下这个人不熟悉,但是了解了一下,现这个人居然是学经济出身的,这样省里的意图就很明显了,省里很清楚,石爱国不是一个开拓的人物,但是一下子将湖州的两位主官都调走也不现实,可以说石爱国上位也是省里无奈的结果”。
“是,我知道司南下其实一直想搞经济,但是省里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一直都没有用其所长,不是纪委书记就是副书记,这些年司南下干的很憋屈”。
“所以他等了这么多年,机会终于来了,看着吧,他来肯定不是为了平衡这么简单,搞不好就是为了接任市委书记或者市长来的”。顾青山吐了一口浊气道。
“那,干爹,我该怎么办?”
“这里面暂时没你的事,你干好你的本职工作,不要和司南下走的太近,如果可能,不要让石爱国知道你和司南下的关系,装作什么也没有生过,慢慢等机会吧”。
“嗯,我明白了”。丁长生也只能是接受这个无奈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