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在警队是有小职务的,平常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今日之所以这么害怕,原因只有一个:慕戎徵治军严谨,执法如山。听说,在他管下,触法者必自毙。
此刻,边上的张副官寒着脸已经拔了枪,他若不讨饶,慕戎徵就能当场要了他的命——只要和乱军搭上关系,他就有那个权限。
看着此情此景,蔚鸯冷笑不已,嘴里则殷殷求着:“是啊是啊,四少,大堂哥怎么可能知道那人是乱军头子?那个时候,他还不是乱军吧……”
“不行,但凡和马中河有关的人,都得关起来严加审查……”
一脸尽是铁面无私。
“不可以不可以,这可是我大堂哥。”蔚鸯求得可急切了:“四少,求你了,看在我面子上,通融通融吧……”
“这样啊……”
慕戎徵的神情这才稍稍有了松动。
“要不,就小惩一下?”
她满眼希翼地请求着。
慕戎徵一脸惦量之色,半晌道:“行,那就自打三十记耳光,长个记性……”
“是是是,我这就打,我这就打……”
这打耳光,太容易了。
蔚虎二话没说,欢天喜地应下。
只要不枪毙,不下大牢,挨点皮肉这苦,算什么?
能忍。
噼里啪啦,他自掴了耳光,整个院落都能听到他清脆响亮的耳光声。
很快,耳光打完了……
蔚鸯看到他一脸的巴掌印,心里偷着乐,俏脸上尽是心疼,“大堂哥,你今天脸都这样了,看来是不能出门去聚会了,要不,你回去用冰敷一下,好好歇一歇?聚会以后随时有机会的,不是吗?您现在出门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