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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炮灰通房要逆袭 > 43 4.10

43 4.10

===第47章===

因为景王在小花房里过了两夜,小花房里的摆设换了几波。

刚开始福顺只是照着比侍妾低一点的标准布置的,谁知道景王在这里留宿了两夜,第一次可能是累了不想动,第二次就有些不同寻常了。

福顺历来细心,事后便把小花房里的东西重新换了遍。床上的东西换得更为华美精致不说,房里布置摆设也换了。原本的拔步床,福顺可能感觉小了,又换了一张更为宽敞华美的。整间房被一座沉香木透雕花的屏风隔成了里外两间,外面是用来起居的,里间则是睡房。

看着这个完全大变样宛如一个销金窝的房间,小花有点愣愣的。

这种她也不是没见过,不过上辈子都是需要她用手段巴着四少爷,四少爷才会给的。没想到这辈子啥也没做,就有人预备了。

真是贴心啊,这个贴心不是指的景王,小花感叹的是福顺。也许还是看不透景王那人,但小花还是知道他是记不起这些的。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小花心里非常明白她对景王来说也就是个工具,暖被的工具。

别人给了就接着,就当是自己辛勤劳动的福利吧?

小花的差事问题,福顺没有说,她也就还老老实实每日去当差。除了住的地方好些,穿的衣裳比其他宫人好点,小花还是跟以往没有其他变化。

这日景王不在,小花见外面天黑了,用了膳以后就回房了。

可能因为想着她三五不时要侍候景王,所以她还多了一个福利那就是每晚都有水沐浴。每晚她回房后,就有两个小太监备好水过来让她沐浴。

一起先小花不知道什么情况,见人提热水来了,她就老实接着。这样几次后,她差不多就摸清楚了这种举动的意思。

不用想,就知道是福顺的意思。不得不说,这个福顺真的很贴心,小花除了呵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也因此,再有小太监给她送来美闻其名‘夜里歇息穿的衣裳’时,她啥话也没说就接着了。

那衣裳是两件,样子是小花从来没见过的式样,不过拿在手里她就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了,上辈子她屋里没少有这样的衣裳。

小花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识趣,谁都得罪不起的情况下,她就老实着。

哪怕那身衣裳的样子极为不雅,她每日沐了浴后,还是会穿上睡的。说不定哪会儿大爷就来了呢,估计福顺那个老王八也是这么想着。

她就闹不懂了,景王睡不睡女人和他一个太监有啥关系,这样事事费心,让人心里诚惶诚恐之外,难免有点烦烦的。

小花沐了浴,换上那身衣裳,外面随便裹了一件外面穿的衣裳,便站在屏风后面叫外间等着的小太监去收拾洗澡间里的水。她自己则是进了拔步床,把床帐子放了下来。

小太监的动作很快,外面收拾好后,便退了出去把房门关上了。

雕花填漆拔步床上悬挂着青葱色绣花藤的帘帐,床上铺着银红色的缎褥,上面是沉香色金线绣并蒂莲绉纱里子的棉被。

小花脱了外面的衣裳,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袍。

豆青色的小肚兜和同色的薄沙裤。小肚兜在腰肚脐上方的位置,更显她酥、胸浑圆,腰肢纤细。下面的纱裤很薄,只有裆处不是透明的,至大腿根以下曲线毕现。裤腰很低,将将在胯上,小花每每看到总有一种怕要掉了感觉。

瞅着身边和周遭的一切,小花总有在做梦的感觉。

但是这种感觉不会持续太久,因为小花非常清楚当她踏出这间房门后,她还是那个谨言慎行的小宫人。

床上看起来软绵又暖和,让小花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哈欠。

上了床窝进被子里,她不自觉的蹭了蹭。真是舒服啊,好东西用起来就是不一样。她后背接近全~裸,躺在被子里只会有一种很舒服很软绵的感觉,而不会感觉粗糙磨了皮肤。

屋里的灯光不亮也不暗,只有里间高几上还燃着一盏灯,晕黄色的,从薄纱帘帐里面看去,可以很清楚看见床外的情形,又不会晃眼。

小花半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就感觉自己快要睡着了。半睡半醒之间,屋里的灯光突然大亮。她感觉似乎是在做梦,困顿的揉了揉眼睛,翻了个身,躲开光,继续睡。

景王半撩帘帐就是看到这样一幅情形——

蔓长的黑,□□的玉背,起伏有致的曲线,小巧纤细的腰肢儿上松松的挂了一条纱裤,幼细的腿儿搭在被子上,青涩中更显妖娆。

景王两辈子加起来从没有见过这种惊心动魄的美,此时感觉到自己呼吸一窒。

他反射性的把帘帐放下来,让一旁的小太监更了衣,挥手让人都下去,便只着了亵衣步入帘帐内。

小花半睡半醒之间,总感觉有人在自己身上揉弄。可能是屋里烧了地龙暖和,便感觉身子软绵绵的,总感觉自己困的厉害。

直到一阵刺痛袭来,她才有点醒了神儿,跟着又迷糊了。

感觉是景王来了,又感觉自己是在做梦,混混沌沌的,她就也没像以往总是压抑着。痛了就轻哼,舒服了就轻呼,咿咿呀呀,倒是被折腾的更狠了。不自觉就泣了起来,似哭非哭,说不是哭又像是在哭。

景王没想到自己无意间瞅这么晚来了,居然会见到这小宫人这样一幅样子。往日那么几回,一开始他能感觉到她很紧绷,只有时间久了被他弄狠了她才会迷迷糊糊的露出这样的神态。

所谓的柔媚似水*蚀骨,两辈子加起来这是景王第一次感觉到。

他心里有些不爽,合着往日这小宫人还在和他装拘谨?

想到她平时的样子,看着身、下娇媚的人儿,他无端动作就狠了几分。越狠越感觉到食髓知味,越舍不得丢开。

不知弄了多久,被那么一、绞,他再也坚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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