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阿普顿尖叫起来:“三个人一起失约,没有一个人给我回电话,我的经纪人不会容许这种情况生的。”
“好吧,我顺便把你三个同伴的电脑与手机,也都控制了,他们确实打过来电话,不过电话是我接的。我还通知了酒店方——用你经纪人的名义,告诉他们我来给你当司机与保镖。”
说到这里,沃尔金顿了顿,他从倒后镜里观察着阿普顿,咧嘴一笑:“尼基塔小姐,你不担心我绑架你吗?”
阿普顿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惊悸,但马上她笑得阳光灿烂:“好吧,现在让我们认识一下,阿普顿·尼基塔,德国人,《时尚》杂志专属女模特。”
沃尔金左手松开方向盘,向后座的阿普顿递过去手掌,而后兴奋地说:“沃尔金,少校,乌克兰军方的,你是我的偶像,我早盼着有这么个机会接近你
阿普顿悄悄松了一口气,原来对方是军方人士,这就好。现役军官做事不会太出格,这位,顶多是一个疯狂的偶像,或许接近自己的方式有点独特,但……男人而已,阿普顿最不怕的对付男人。
她伸过手去,拉住了沃尔金的手,猛地向后一拽,沃尔金被这一拽扯动了方向盘,而这时汽车已经很高速,方向盘微微一颤,汽车顿时生横向漂移,阿普顿尖声叫着,叫声中充满兴奋:“再快点,再快点,我一直希望能认识一个赛车手,你还能再快点吗。”
这要是一位普通赛车手,阿普顿这猛地一拉手,汽车早已经飞出去了,然后在空中翻滚起来。但沃尔金有着高效的大脑,阿普顿一使劲的时候,他已经快速计算出车速风速,以及车身角度,这使得沉重的玛莎拉蒂跑车避免了空中翻滚。
此刻,听到阿普顿的要求,沃尔金更显得胆大包天,他没有回头,一咬后槽牙喊道:“系好安全带。”
阿普顿快速系好安全带,沃尔金开始飙车了,速度指针快速漂移着,与此同时,沃尔金还见缝插针,来回窜动着,超越了一辆又一辆车,在他这种车速下,只要时间差距零点二秒,就有可能与前后车相撞。
沉重的玛莎拉蒂车像一枚炮弹一样呼啸着窜出了巴库,一直走到阿郎河口边,而后在河边小路上一个漂移,稳稳地停在一棵橄榄树下。
河边的橄榄树下还有一群摄影工作人员,以及某著名大牌服装厂派来的助理,今天阿普顿要拍一组写真,这组写真是关于服饰的,玛莎拉蒂汽车漂移时溅起的泥沙与尘土打在摄影师手中的反光板上。在众人纷纷躲避泥沙期间,沃尔金以一个军人的利索跳下汽车,快速打开车门,这时候车后座的阿普顿已经云鬓散乱,口红残破,因为笑得过于激烈,眼泪还打乱了眼影。
不过这没有什么,见到阿普顿出现,化妆师急忙跑过来,而这场写真秀的导演则非常满意,他看着手上的表,欣喜地说:“尼基塔,你提前了半个小时,现在的阳光正好,我们今天可以提前结束……嗯,这位是谁?你的新男友?
“不,我的粉丝”,阿普顿跳下汽车,冲司机沃尔金来了个飞吻。
沃尔金没有过去凑热闹,他倚在车头,痴迷而眷恋的打量着阿普顿化妆,打量着阿普顿展示自己最美丽的一面,整个写真秀持续两小时时间,阿普顿换了十余套衣服,拍了无数张照片,等拍摄完毕,沃尔金快速跳了起来,拦住了阿普顿。
原本阿普顿要去化妆车上卸妆的,但沃尔金眼巴巴的央求道:“就这样,就这样很好,我喜欢看到你这个样子。”
说罢,不由解释,沃尔金拉着阿普顿走向玛莎拉蒂车。
这不是多难的要求,阿普顿稍稍犹豫了一下,便穿着最后一身衣服钻进了玛莎拉蒂车。当然,摄影秀结束后她还不能马上离开,还有一些后续安排,比如摄影组要稍稍庆祝一番,遇到不合适的照片还要进行补拍。
一行人在原地停留了五六分钟,导演约好会面的地点,阿普顿升起了玻璃,沃尔金动汽车缓缓驶离河口,这次沃尔金的速度并不快,他一直从倒后镜里观察着身后,这个奇怪的举动引得阿普顿也向后望去,只见摄影小组的汽车动后,突然间某个轮胎憋了,汽车歪歪斜斜的冲向路边,冲向附近的棕榈树——无一例外。
阿普顿咯咯笑起来,她拍着手问:“你怎么做到的?”
沃尔金得意的回答:“哎,我在他们的车轮前撒了三角钉,除非他们的轮胎是坦克轮胎,否则……”
阿普顿高兴地拍着手,追问:“我们把他们甩掉了,现在你想去哪儿?”
沃尔金还没来得及回答,阿普顿的手机打进来了电话,她的经纪人直接在电话里命令:“我不管你怎么恶作剧,现在我希望你打开身上的追踪器。”
阿普顿接电话时显得很乖巧,她吐了吐舌头,连声的答应,等挂上电话,她重新露出小恶魔的表情,连声的追问:“你打算去哪里?”
沃尔金手指指了指身后,回应道:“我们还去阿郎河河口,我知道有一座酒吧,很有特色,那里出售不可多得的鱼子酱,我带了最好的玫瑰香槟,让我们去庆祝一番吧。”
阿普顿眼珠转了转,伸出指头从后面戳了戳沃尔金的肩膀:“你带了手枪吗?”
沃尔金诚实的点了点脑袋,这时候他一脸傻笑,完全是一个被美色迷住的傻小子,有问必答的:“当然了,那东西就像短裤一样,一天都离不了。”
阿普顿又戳戳沃尔金的肩膀:“你非常精通计算机?”
沃尔金很傲娇:“当然了,在整个乌克兰,我如果自称第二,那么没人敢在我面前说第一。”
阿普顿连续戳着沃尔金:“不用去酒吧,找个没人的地方,我想玩玩枪,不如我们在海滩上树个靶子,以射击论输赢,谁赢了喝酒,输者只能于瞪眼。
“赢了才能喝酒,这赌注很奇怪……不如我们顺路拐去那家酒吧,买一听鱼子酱,再购买一点食物,然后我们再去找一个僻静无人处玩手枪。”
“好呀好呀,这个主意很不错”,阿普顿笑着回应。
在阿郎河口找一片僻静的地方很容易,这里人口并不密集,沙滩上游人并不多。选一块地方,在地面铺上毯子,摆上从酒吧买来的鱼子酱,沃尔金从汽车后面拿出各种军用炊事物品,煮上热咖啡,顺便还能把某些罐头热一热,两人在沙滩上你一口我一口相互喂饱了肚子。
在阿普顿的再三催促下,沃尔金在沙滩上树了几个空酒瓶子,然后把手枪交到阿普顿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