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对我一们乡下的土包看得起,还把自己犯下的错误交待的一清二楚。”
“我们的潘大书记也会玩幽默了。”
“一般一般全国第三。”
“看不真不怎么样。”
哈哈,呵呵。
“对了。差点忘了,昨晚的信息是么意思。”
“是这样的,我们在吃饭时,他们无意说了这件事。不是东县有一名副县的位置空着吗?你可能不太清楚,有多少人跳来蹦去,想这个位置。”
“他们怎么说的。”
“他们说,县里报了三个名,能批谁还不一定,也有可能一个都不行,要是不行的话,县只得又要上报。”
“他们怎么知道报三个人去了呢?又怎么知道报了去的人一个都不行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对这样的敏感话题,我又不明真像,只有听的份。”
“对,聪明。”
“谢谢夸讲。”
“潘哥,好像你对这位置很感兴趣,莫非......”妇联主任一双凤眼盯着潘启贵,弄得潘启贵的眼睛从妇联主任身上闪走。
“你这话从何说起。”
“从昨天电话里,就听出有点意思。”
“昨天,我在电话里说什么啦。”
“原话,我不记得了。”这当然是聪明女人做的事,没有必要去说穿。
“好像有这么一点点意思,是不是我不知道。不过跑跑也是应该的,你在乡下不少年了吧。”
“二十年了。”
“就是,你在全县里可说是挂名的乡镇,你所到之处,不是王牌,也差不多,县里也应该考虑你才对。”
“要是你当县里一把着,我的事不就好办了?”
“潘哥,你这话只有一半对,我真的是一把,也未必考虑到你。”
“为什么?”
“人在那山,唱那山歌。”
“这话也对。”
“在基层,不是你没有政绩,也不是你不够格,信息接到比你迟,你的人脉虽然广,但你接触的不是这一个层面的人。”
“是这样,就是不生蛋的鸡,天天在你身边转悠,你也会散一把米。”
“会生蛋的鸡,你不把米吃,它也生蛋,就会被人忽视。”
“对,对,你说得真好。”潘启贵赞着。
“潘哥,你不是没有人力资源,只是没有好好利用起来。”
“你说这话,我不明白。”潘启贵明白,但装糊涂,他不装也不行,很又可能设及到他的老婆。
“你们镇上的外商合伙承包人,王丽苹。”
“王丽苹怎么啦。”潘启贵继续装,看看这个女人怎么说。
“王丽苹不简单,这在那次排舞大赛期间,我就看得出,马副市对她情深意长。”
“还有这事,你不早说。”
“我还以为你知道这事。”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潘启贵有些后悔的神色。
“话说回来,副县不副县对你来说无所畏,诸候各霸一方,就是事情杂些,过得也挺舒服。”
“妹子呀,你真不知哥的苦呀,半夜常有人上门敲你的门。事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如夫妻俩吵架,如田坝挖厚了,如牛吃他家东西。你说说,这些小组组长,还有村支书到那里去了。”
“呵呵。”
“好笑吧。”
“群众无小事。”
“这话不错,我一个镇书记天天来处理这事,到半夜还得处理之事。”
“从另一个侧面反映了你处理问题公平公证。不然不会到你这里来的。”
“这话我爱听。”
“实际就是这样,如县长接待日,人就多些,因能解快问题。一次解决不了,两次还解决不了,别人就不找你了,他只有向上找。”
众群的问题得不到合理的解决,这像大水一样,没有很好疏通,事先做好防洪通道,到了汛期,自然要出问题的。
潘启贵明白这个道理,他也是这么做的,近两三年,他为了帽子,花的功夫和时间不少,到目前为止,还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这时,司机来叫她们去用餐。
她们相互交流,彼此勾通,潘启贵的心情好了很多。
潘启贵想真正弄不到算了,折腾来折腾去,就是到了副县的位置又能怎么,还不是在这个位置上终老。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