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朱大富的诗虽然不差,但是却比不上卫谚作的。而且,那朱大富提笔就写,也太不正常了些。他爹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作个诗也要想上一会儿呢!那朱大富还能厉害过他爹?
苏询摇着头道:“有了偏见,这评断便失了公允。”
亭子里那几个老家伙,怕是因为朱大富的话,对卫谚那后生产生了偏见吧!
既然是诗会,那便是以诗为重,不该心存偏见,林县令他们实在是太不专业了。
苏瑾道:“卫谚压根儿就不是那肥猪所说那样!”
“瑾儿注意言行!”苏询微微皱起了眉。
苏瑾忙垂下头小声道:“是儿子失言了。”
马车已经掉完头,车夫准备驾车离开。
就在这时,苏瑾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高声道:“朱少爷高才,小妇人前几日得了一个上联,冥思苦想多日,也未能想出下联。不知夺得魁的朱少爷,可否帮小妇人对出下联啊!”
“等等,先别走。”苏瑾忙叫住了正要扬鞭的车夫。
“这声音是……”苏询想了想,觉得这声音听着耳熟。
“是林初柳林姑娘。”苏瑾冲父亲说道。
“竟然是她,那咱们在看看吧!”
于是,车夫又掉转了车头,让马车往前靠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