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张清扬过得有些魂不守舍的,显得有些渐忘,要不是有赵金阳这般称职的秘书提醒,会耽误了不少事情。这天晚上,心烦意乱的张清扬推掉了所有的应酬,闲在家里看电视,心里总像是有个没有解开的疙瘩似的。他坐在沙上长吁气短的板着脸,让一旁的田莎莎不敢说话,还以为哥哥因为工作上的事情不高兴了。
张清扬眼盯着电视,可电视的内容却一点也没有看进脑海里,屏幕上浮现出的氤氲物象中是那天傍晚时郝楠楠刚刚洗完澡后的样子。那美丽的索骨以及高耸的胸脯就紧紧包裹在薄薄的浴巾里边,微微晃动的双乳引得张清扬心乱如麻。他拼命摇着头想忘记郝楠楠那天的身影,可她却像是一把尖刀似的深深刺入了张清扬的心脏。
张清扬知道郝楠楠的心意,虽然说她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但必竟不像普通女人那么单纯,但凡从政的女人智商往往高人一等,她对自己的好感与热辣的接近甚至说是勾引,自然有其目的。现在的郝楠楠很想找一个强大的靠山,这个人自然非张清扬莫属。张清扬不觉得她的这种想法有多么可恶,因为在华夏大地上,女人例来是弱者,一个强大的女人如果想在政治上取得成功,那么她身后就要有一个更强大的男人,这是国家特色。很明显郝楠楠很想在政治上有所见树,她知道张清扬能力的强大,所以才会如此示好。
当然,这种示好先是在她对张清扬有好感的情况下,张清扬很自信地觉得,郝楠楠对自己自然不是像对她之前所依靠的那些男人那样恶意奉承,她的字里行间对自己所流露的感情不得不让他心动。张清扬现在犹豫不决,不知道是否接受这个女人,如果接受了,那么两个人之间又是什么关系呢?他这么想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从别的方面上来说,郝楠楠已经对他造成了杀伤力。
张清扬拿起茶杯,现水已经空了。一直盯着他的田莎莎见状立刻拿起茶杯走过去添水,望着田莎莎的背影,张清扬终于想起来一事,就问道:“莎莎,快考试了吧?”
“嗯,四月中旬的。”田莎莎端着茶杯走过来,小心地坐在张清扬的身边,然后终于松了一口气,有些委屈地说:“陪你坐了一个晚上,你终于记得我存在了……”
“哎,我……刚才在想事情,怎么你有事要对我说?”张清扬伸手敲了一下她的头,“小丫头,还生我气呢?”他略作轻松地说,脸有些微热。
“不是,哥,我就要离开了,到时候就没有人照顾你了。”田莎莎的声音越来越低,有些扭捏地说道。
“哎,你先考上在说吧!我说莎莎,你就那么有信心考上?”张清扬打趣地说,他自然是知道这半年多来田莎莎的付出有么多的辛苦。
“哼,少瞧不起人了,我……我这次肯定会考上的!”田莎莎挺起腰,很不服气地说。
张清扬哈哈大笑,说:“行,很有志气嘛!”
话音刚落,手机响了,拿过来一瞧是陈雅的父亲陈新刚中将打来的,上头军队中老参谋长已经退下去了,陈新刚不久前接了班,成了为总参谋长。
张清扬恭敬地说道:“陈伯父,您好!”
“嗯,清扬啊,和小雅已经见过面了吧?”电话中传出陈新刚浑厚有力的声音,却是异常的详和,如果下属见到他打电话时眉开眼笑的模样,肯定会大叫奇怪的,因为陈新刚过去在军区里一直被叫作“黑脸司令”。老实说陈新刚对这未来的“二女婿”十分的满意,张清扬人长得仪表堂堂不说,而且还颇有手段,在珲水政坛独自撑起了一片天,这才是陈新刚中意他的原因。
张清扬客气地回答:“是的,我和她前些天见过面了……”说完了这句,张清扬便不知道说什么,总感觉自己离那个白衣少女是那么的遥远。
陈新刚像是听出了张清扬话中的为难,便说道:“清扬啊,我这个老二的性格有些古怪,从小就让我送进了大队里训练,却没想到……哎!”
“伯父,陈雅她……挺好的,我们……聊得很好。”张清扬心想看来陈家也知道陈雅性格古怪,所以才如此同情自己。
“呵呵……”陈新刚明知道张清扬在说假话,可也不便说破,只道:“清扬啊,趁着她最近在你们延春那里,你和她有空就多多接触吧,毕竟感情是需要长时间陪养的,就比方说抗越他们俩……那两孩子现在好得很啊……”
“伯父,您放心,我会处理好我们关系的。其实小雅她真的不错,她……第一次见到她,好像是位白衣仙女呢,呵呵……”张清扬不想让陈新刚为自己的亲事担心,所以生硬地开着玩笑。
“白衣仙女?”陈新刚明显一愣,然后失口问道:“你是说她……她见你的时候很白,是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