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长业站住身子,诧异地看着朱立诚说道:“我要做什么准备?”
朱立诚听后一阵失望,他现这事对于田长业的打击真是太大了,简直让他失去理智了,于是耐心地启道:“这事看来在泯州也传开了,老板毕竟只是一个排名靠后的常委,可不比在这的时候了。你不该准备点东西带过去吗?”
田长业听后,仍没有明白朱立诚的意思,一头雾水的看着朱立诚。
朱立诚看了他的表现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没有办法,只好冲着他做了一个数钱的动作。
田长业这才恍然大悟,是呀,哪有请人办事不花钱的道理,说实话,现在怕的不是花钱,而是这钱根本就花不出去。
田长业对朱立诚说道:“我这就回家一趟,然后立即赶去泯州。”
朱立诚听后点了点头,然后对他说道:“你当心一点,老板既然让你过去,就说明这事还有挽回的余地,没事的。”
田长业听后用力地点了点头,虽然他也知道朱立诚的这话,安慰他的成分居多,但是这个时候,能得到别人的安慰也是很不容易的。
朱立诚跟着田长业前后脚出了他的办公室,下到二楼以后,朱立诚这才慢慢地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走到办公桌前的时候,朱立诚已经看到一封与刚才看过的一模一样的信,这一定是曾善学找到放在这的。他没有拆开信,而是把它对折一下塞进了手包。
在食堂吃完午饭以后,朱立诚回到了宿舍,迫不及待地把那封信从手包里面取了出来。他现在感兴趣的是,那几张究竟是什么样的照片,刚才在田长业那儿,他没有好意思看。
朱立诚绝对没有窥私癖,他之所以关心那些照片是想知道,对方究竟掌握了多少关于田长业和苏梦雅的事情。
照片一共十张,都是田长业和苏梦雅一些亲密的镜头,虽没有什么特别惹火的,但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两人绝对有非比寻常的关系。
翻到最下面的一张的时候,朱立诚愣住了,这显然是在室内的照片,两个人正在接吻,并且双方都衣衫不整。要说前面九张还能自欺欺人地给个解释什么的,这一张是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的。
朱立诚心想,古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真是一点没错,田长业今天是一副可怜相,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就没有想到会有人偷拍吗,另外难道真的急迫到连拉上窗帘的时间也没有吗?
朱立诚把信件和照片全都锁进了抽屉里面,躺在床上,一点午睡的意思也没有。他在猜想搞出这些东西的人究竟有什么样的目的,单靠这些东西想把田长业彻底搞垮的话,似乎也不太可能。
作风问题对于一个官员来说,虽然非常关键,但也绝对没到把对方送进监狱的地步。这样一想的话,对方的目的应该只是想把田长业整走,并不想赶尽杀绝。那究竟谁会这么去做呢?
朱立诚不禁又陷入了沉思,很遗憾,想了许久,也毫无头绪。
下午上班,朱立诚是一点心思也没有,真可谓是一心挂两头,可一直到下班,他也没有接到田长业的电话,几次拿起电话想打过去,又怕对方不方便,所以硬是忍住了。吃完晚饭以后,刚回到家,手机猛地想起来了。朱立诚看都没看好吗,拿起来就问道:“喂,事情怎么样了?”
“有点眉目了,你在哪儿呢?当面说。”电话里一个男声响起。
朱立诚一听好像不是田长业的声音,连忙从耳边拿下手机看了一下号码,原来是孟怀远的电话。
朱立诚暗暗笑了笑,重新对着手机说道:“我在家呢,你过来吧!”
听到那边嗯了一声,朱立诚就挂断了电话。
自从年前和孟怀远制定好了计划,他一直没有再问起陈玉琼的事情,知道这事一时半会是出不来结果的,需要给对方时间。
今天孟怀远主动打电话说起这事,看来一定是有什么消息了,朱立诚不禁满怀欣喜之情,一扫之前的郁闷。这段时间,遇见的倒霉事可真够多的,希望这次孟怀远能带来有震撼性的消息。
朱立诚刚想到这,手机铃声突然再次响起,这次他倒是先看了一下号码,果然是田长业打来的。摁下了接听键以后,朱立诚连忙问道:“田哥,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