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个酒店的老板还真不怎么让人放心。他明知道刚才这儿生的一切,有心想要结交一番,却并不亲自过来,而是自持身份,让个傀儡餐饮部主任来请,他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这边的人鸟他才怪。
朱立诚和郑诗珞在临江阁的门口和吴天诚、韩韵到了再见,等他们上车以后,吴天诚夫妻才返回到了酒店。
朱立诚启动了小蓝鸟以后,缓缓地滑了出去。
就在转弯出大门的一瞬间,朱立诚猛然看见门口的那辆桑塔纳里面,居然坐着两个全副武装的特警,应该就是刚才和朱恒进去的特警之一。看来他们在这,是奉命保护吴天诚和韩韵的,估计这一夜一定是交代在这了。
朱立诚转头悄悄把这个情况告诉了郑诗珞,郑诗珞侧过身子扫了一眼,说道:“这样也好,我正考虑是不是要通知吴叔叔呢,经过今天晚上的事情,我还真有点不放心,万一要出点什么事情……”
朱立诚听后一愣,连忙问道:“你是担心刚才那几个人再回去,我看他们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胆吧?”
“呵呵,我怎么会担心那几个毛孩子呢,他们还没知道天高地厚呢,也就仗着有个什么区长的老爹,在这白云区里面混混。要是出了这地头,恐怕早被人家吃得脸骨头渣子都不剩了。”郑诗珞随口说道。
“那既然不是他们,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朱立诚不解地问道,“天诚哥和韩韵姐从下飞机就和我们待在一起,除了这几个,好像没有和其他人有什么接触呀?再说,凭他们俩的来头,想动他们的人,还真得掂量、掂量。”
郑诗珞听了这话以后,想了一下,转头问朱立诚,你知道天诚哥和韩韵姐为什么要去南闽省展,而不待在淮江呢?要知道他们要是在这儿的展的话,各方面都会方便许多,换句话说,收获也会大很多。
朱立诚听后,喃喃地说道:“是呀,我也正准备问你这个问题呢,依照他们俩背后的能量,在淮江省,无论政界、军方,都要给他们几分面子,做起生意来,自然也要方便许多。”
郑诗珞听了朱立诚的话后,并没有立即搭腔,而是把身子倚在车座上,陷入了沉思。过了两分钟以后,她开口说道:“是呀,确实如你说的,如果在淮江省的话,想要展起来的话,要容易许多,但是这里面有一段隐情。你还记得我当初要到应天来工作的时候,我爸是竭力反对的,最后不得已才同意的。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老爷子的态度之所以那么强硬,也和天诚哥和韩韵姐当年惹下的祸事有一定关系,他怕我也掺和进去。”
朱立诚见郑诗珞说得如此慎重,不禁想到,看来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隐情,否则的话,她不会这么说。
郑诗珞仿佛陷入进了回忆中,过了好一会,她才开口问道:“你在应天上了好几年学,有没有听说过应天四公子?”
朱立诚听了她的问话以后,立刻说道:“当然听说过,我记得我刚到淮江大学的时候,我们宿舍里面有个家伙家就是应天的,经常听他提起,说这个四公子里面有官家子弟,还有应天富的儿子,具体的,记不太清楚了。”
“嗯,这样说基本靠谱,一个副省长的公子,两个是应天市委常委家的,还有一个就是你刚才说的应天富家里的独苗。”郑诗珞淡淡地说道,“你想一下,这样的四个人搅在一起,能干出什么好事来?”
朱立诚听后,下示意地点点头,这样的官二代和富二代纠结在一起的怪胎,能干出什么好事来才怪呢。
郑诗珞接着说道:“当时天诚哥和韩韵姐才开始谈恋爱,两人有一次和这四公子当中的一个遇到了一起,就是应天市组织部长的儿子。你也知道这些货色都是一些渣滓,他们的嘴里是绝对吐不出象牙的,于是就对着韩韵姐胡说八道。他之前并不认识韩韵姐,由于她一直在老家长大,并没有待在韩伯伯的身边。天诚哥见这种情况,自然不会饶了他,于是两人就打在了一起。”
郑诗珞说到这以后,看着车窗外,喘了口气,然后继续说道:“后来,双方就杠上了,对方吃了亏,于是就叫来了帮手,把那其他的两个公子都叫来了,还带来了二十多个跟在他们后面混的家伙。天诚哥当然也不会坐以待毙,他打了个电话给我表哥,就是你上次见过的程远航,猎鹰突击队的。”
郑诗珞说到这以后,停了下来,好像有意让朱立诚消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