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格格紧张的起身:“奴才……奴才身子略有不适。”
说着还小心翼翼看了一眼雅利奇。
“身子不适可以叫郎中进来看病,府里有专门的郎中,就住在府后头。怎么也没见你来报?人事上也不知道你病了。”李氏皱眉:“这眼瞅着就过节了。”
“奴才……奴才有错。”武格格小心:“正是念着过节了,不想给主子们添麻烦。”
“妹妹你看?这武氏也太实在了些。”李氏看雅利奇。
雅利奇笑了笑:“人事是姐姐管,我是丝毫不知道的。”
说罢又看武氏:“武格格只想着不添麻烦,可是你这样要是病的太厉害了,不是叫人说李主子的不是?不过是后头叫来一个郎中的事,又要多少功夫呢?”
格格们一般没资格叫太医,除非是主子要求的。
所以她们看病叫郎中,那是不会叫府里耽误事的。
别说格格们了,就是雅利奇和李氏,如今也一般不叫太医。
只四爷格外紧张的时候才会叫太医看罢了。
武格格呐呐:“是奴才的错。”
“罢了,这就给你叫郎中来,一会说完了正经事,你就看看去。”李氏皱眉。
武格格忙应了是,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倒是萨嬷嬷忽然道:“后院里还有个冯氏,奴才瞧着最近也是不大好。”
众人都是一愣,雅利奇和李氏面面相觑,才想起来冯氏是谁。
就是那个被先福晋拿来恶心人的侍妾冯氏。
“也是病了?”李氏问。
萨嬷嬷点头:“正是呢,说是有日子了。”
李氏皱眉:“这事……府里有先例么?肯定是能看看的,不如就嬷嬷安排一二?咱们贝勒府也不好苛待了人,就也给她请郎中看看吧。”
萨嬷嬷笑着应了是,心说这冯氏也算是得救了。
今儿个说的,主要是颁金节的时候主子们不在,府里的安排。
李氏和雅利奇都定下,到时候就叫宋氏打头,萨嬷嬷也帮衬到时候府里摆上一桌就是了。
说罢这事,也就没别的事了,雅利奇起身回了自己的小院。
回去之后就叫喻忠海:“武氏最近是怎么了?我怎么瞧着她像是对我有意见?”
“这……不能够吧?她如今住的那么偏僻呢。”喻忠海有点不解。
“今儿她看我的眼神……”雅利奇顿了顿:“要么是真怕我,要么是装着怕我。”雅利奇冷笑:“真怕我的话,我没对她做什么。那就是装的。”
“装的话,图什么呢?武格格可不老,也就比我大一点,正是大好的年华呢。之前被主子爷嫌弃,也不是什么大事。”
雅利奇笑着:“如今说不得就有了起复的心思了呢?”
“既然是有了这个心,那奴才就掐了她这个心。”喻忠海笑盈盈的。
“那倒是不必,谁想起来就起来,我不管,我也管不着。但是要想踩着我起来,那可不成。”雅利奇一笑:“这武格格吧,当初住去那边,要说是我做的,那不尽然,可是要说与我无关,那还真是与我有关呢。先福晋也去了,她恨我是正常的。”
“主子放心,奴才这就去查,保证不许她踩着您上位。”喻忠海低头道。
“去吧,你办事我放心。”雅利奇笑着摆手。
喻忠海溜达出了小院,就琢磨先去膳房看看。
要查也不难,先看看这位武格格近来饮食如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