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简单的吃了些蒸饺,喝了一小碗粥,又喝了燕窝粥。
将头梳好,简单用了些饰,看着十分家常。
雅利奇去的时候是最后一个了,李氏也到了有一会了。
见礼之后坐定,福晋便道:“乌苏里氏,一屋子等你一个。”
雅利奇心里好笑,福晋这是头回对她这么不客气。
“是,臣妾的错,劳福晋与诸位姐妹久等了。”雅利奇起身,对着福晋福身。
“也罢,乌苏里侧福晋得宠,素来是不把这些放在眼里的。”福晋冷笑。
雅利奇只是挑眉:“福晋这话可是折煞我了。主子爷去的多点,也是主子爷可怜我,倒是叫福晋主子不快了。”
雅利奇心想难怪人都恨白莲花呢,有时候说几句白莲花的语言,实在是解气。
福晋也受不住这句不快,不快不就是善妒?
“罢了,你坐吧。”福晋冷淡。
雅利奇谢过她坐定:“不知道福晋主子是有什么事?”
“乌苏里侧福晋何必明知故问?”福晋哼了一声:“昨日之事,不是你告诉主子爷的么?”
雅利奇更好笑了,这是挑明了。
“远是为了福晋这里的丫头偷盗与前院大阿哥的丫头私下偷运财物这回事?”雅利奇说的明明白白。
既然福晋要打脸,她先打得了。
虽然昨儿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今儿再拿出来,福晋这里还是挂不住。
李氏低头,明显是再笑。格格们不敢笑,也都申请莫测。
福晋手一紧:“好一张利嘴!看来我这个福晋,竟是丝毫也不在你眼里!我虽然是继福晋,也是圣旨册封,当不得你一点尊重嘛?”
“福晋这话说的,臣妾就不懂了。臣妾来迟,是臣妾的错处。福晋要想罚,臣妾自然是不敢多话的。怎么还说到了这里?”雅利奇故意歪曲。
昨日那事,福晋就算是再气昏了头,也是不敢说雅利奇告诉四爷不对的。
“主子息怒,您还怀着身子呢。乌苏里侧福晋性子直,说话不计较,您可千万要包容些。您是主母呢。”保嬷嬷笑着劝。
雅利奇听着这话,立马板着脸:“我原以为福晋这里出了一个两个奴才不好,是她们的问题。如今看竟是不然。”
“我出生小门户里,打小是也有奶娘的,只我们家没有奴才。可也听过见过,大家族里头的贵女们跟前的丫头,全凭奶嬷嬷教导的。福晋的奶嬷嬷便是这般教导的?”
“福晋圣旨册封,我这个侧福晋也是一样。我虽然是侧室,可也是正经主子。这贝勒府里后院里三分,便有我一分。怎的在福晋的奶嬷嬷嘴里,就敢说我这个主子的是非?”
“什么事性子直说话不计较?这是说我不好么?”
雅利奇一顿抢白,众人都惊讶了。
保嬷嬷更是脸都白了,也顾不得别的,忙道:“是奴才失言了,雅主子千万不要计较。”
“乌苏里氏,你太过分了些!”福晋气坏了,这会子根本不能保持住。
“福晋息怒,您瞧着我不顺眼,尽管赶我走就是。您怀着身子呢。”雅利奇轻声细语。
她真是不介意气死福晋,可福晋怀着孩子呢。把人气小产了那可就是罪过了。
“哎,乌苏里妹妹也是。你这一受气就憋不住话的性子可怎么办!”李氏忽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