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张清扬仿佛找到了知心人似的,说道:“是啊,有些事真是没办法。要说忙也不忙,可是你来我往的最费时间,大家都想来看望领导,也不好回绝什么。”
陈美淇就幽怨地说:“这些人真是不理解领导的辛苦,工作白天谈嘛,大半夜的还来骚扰您。您是领导,要有很多事情去处理呢,哪有闲时间陪他们呢!”
“哎,如果下面的人都像你一样关心我就好了啊……”张清扬叹息道,说完后他就听到了心脏急促跳动的声音,怦怦响个不停。
陈美淇感觉到了张清扬的不同,可却视而不见,只顾微微低着头自说自话:“其实,自从上次在联欢会上看见你,就很想过来看看你,和您谈谈心,很想请你吃饭,可又怕你不同意。”说到最后,陈美淇又抬起头望着张清扬笑,温柔万分。
张清扬恢复了正常,笑道:“很好嘛,你不说请客,我怎么会知道呢!”
陈美淇立刻笑道:“呵呵,那我们就说定了,等回去以后,您哪天有时间,我就请您吃饭。”
两个人彼经间聊着,越说越投机,张清扬现陈美淇单独与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仿佛是另外一个人了,给人感觉天真可爱,总喜欢问一些傻傻的问题,仿佛涉世未深的小丫头。张清扬有种飘飘然的感觉,他不觉得陈美淇如何聪明了,有一种想摸着她头说声“你这个傻丫头”的冲动。
“我就住在你的房间隔壁……”陈美淇突然随意地说道,然后又低下头,双手夹在双腿间。
“哦……”这话突然把张清扬拉近了现实,他什么也不敢想了,尴尬地坐着不知道再说什么。
陈美淇突然站起身,伸出手来说:“张县长,谢谢您这么忙还陪我聊天,您……是一个好人。”
张清扬也生硬地伸出手来,紧紧地握着她光滑的手,不知道说什么,脸上的表情也很僵硬,他现陈美淇的眼圈有点红了,不禁问道:“小淇,你怎么了?”
“张县长,做女人真苦……”陈美淇突然投入了张清扬的怀抱,紧紧抓着他的后背,不停地哭着。
张清扬慌了,手足无措起来,想安慰她又不知道说什么,就那么任由她抱着,又过了一会儿,哭声渐微,张清扬的手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后背,最后就变成了缓缓地抚摸,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张清扬清晰地感受到了前胸的柔软与弹力。
他现在什么也不想了,只觉得怀中的女人的身体越来越软,他就搂得更紧了。陈美淇不哭了,抬起头露出了红肿的双眼,然后推开张清扬说:“张县长,对不起,对不起,我……”
“小淇,你怎么了,生了什么事?”张清扬的手还搂着她的后背。
“我……没什么……”陈美淇哭着跑开了。
房间内只剩下张清扬一个人,他闻了闻自己的手,好香!这一夜他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睡着了,又总是在梦中惊醒。好像陈美淇总在他的面前哭似的,那双迷人的泪眼让他欲罢不能。
………
从双山镇回来一个星期了,这段时间张清扬都过得昏昏沉沉。过完了元旦就是春节,各种形式上的活动也就越来越多,看似早出晚归,其实每一天都是吃吃喝喝地度过,没有任何意义。
珲水新闻也播放了张清扬去双山镇慰问群众的画面,电视上的张县长帅气而认真,紧紧拉着小朋友的手询问,并且做出了很多重要指示。
现在,张清扬与陈美淇的谣言传得越来越多了,而且有越来越多的人相信。都传说去双山的时候,陈美淇就睡在张清扬的房间里。对于双山镇领导把陈美淇安排在自己的隔避房间,张清扬很清楚他们的用意,可是也不能拿这件事去批评他们,那岂不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陈美淇隔三差五的就给张清扬打来电话,看似毫无意义的聊着,可是却又不舍得挂掉电话。她总说那天晚上很对不起,可一但张清扬问她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不开心的时候,她就欲言又止地挂掉了电话。她成了一个迷样的人物,越来越让张清扬好奇,同时张清扬也知道,谣言从来都不是空穴来风。
这天,张清扬参加了公安局关于春节期间布置安保工作的会议,认真听取了公安局的工作汇报,他表示很满意。政法委书记朱旭日陪着他,满脸堆着笑。珲水县公安局局长郑一波详细讲解了春节期间针对一些犯罪活动的应对措施,最后他请张县长、朱书记做出指示。
张清扬望向朱旭日,朱旭日就摊开双手笑道:“张县长,你例来都十分关心公安局工作,公安局在你的指示下,与过去相比大有改观啊,我也正想向您学习呢!”
张清扬知道非讲话不可了,就清了清嗓子说:“同志们,春节是我国几千年的大节日,是亲朋好友团聚在一起的喜庆节日。可是每年春节都会有一些不法分子搞破坏,这大大影响了群众们的节日心情,希望在坐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