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性兽医被周晓川的这句话给呛得变了脸色。站在旁边的女性兽医及时拽了他一把,这才让他冷静了下来没有当场飙。即便如此,他还是哼哼着说道:“你只不过是进行了一番简单的检查,又随意问了几个问题,便一口咬定这些警犬是硝氯酚中毒,会不会太儿戏了点儿?如果我们真要按照这个病因来治疗,最后却没有效果甚至出了问题,谁来负这个责?你吗?”
“我来负责!”于国涛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脸色阴沉的说道:“这都是什么时候了?警犬们一个个眼看就不成了,你没有办法治好它们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着要推卸责任?我问你,究竟是这些警犬的性命重要,还是谁来负责重要?、,见于国涛生气,男性兽医顿时慌了,急忙想要替自己辩解两句:“于局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于国涛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行了,我不想听你的解释!我只想对你说一句话,既然你没有办法治好这些警犬,那就给我老娄实实的配合小周对这些警犬展开治疗。最后要真出了什么问题,由我来负全责!怎么样,你安心了吧?、,男性兽医当真是欲哭无泪、追悔莫及,不住的在心头骂着自己:“我真是个白痴,明明就看到这小子是由于局长亲自领着来的,居然还跟他呛声。早知道,我就该一切按他说的来办。那样的话,即便最后出了问题要我担负一定的责任,也比现在开罪了于局长要好啊!完了,开罪了于局长,我在这警犬室里多半也待不长了……”
说实话,周晓川还真没有想过要针对男性兽医什么。对于男性兽医刚刚的呛声,他也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从走进警犬室的那一刻开始,他便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这二十几条病的警犬身上。而在确定了这二十几条警犬都是因为服食了硝氯酚引起中毒反应后,他便冲那个女性兽医问道:“你们这里准备的有催吐、洗胃的〖药〗品和器材吗?”
“没有。”女性兽医愣了一下后,苦笑着说:“就算有,现在也不敢用吧?这些警犬的身体状况此刻是非常差劲,要是再冒然进行催吐、
洗胃,只怕它们会因为承受不住刺激而出现意外吧。”她这番担忧是有道理的,但对周晓川来说,却又全然不是问题,因为他可以用神秘能量护住这些警犬的脏腑,将意外的概率降到最低。
在获知警犬室没有配备催吐、洗胃的〖药〗品和器材后,周晓川便将随身携带的银针盒给取了出来。因为现在偶尔会给人进行针灸治疗,所以他专门准备了两盒银针带在身边,一盒是给人用的,而另外一盒则是给动物用的,从而避免人畜交叉使用的情况生。
进行着针灸前准备的同时,周晓川又问道:“你们警犬室里面都有些什么药?葡萄糖溶液有吗?维生素c、维生素B褂剂有吗?头孢唑林钠、肌酐和地塞米松针剂有吗?”
女性兽医回答道:“葡萄糖溶液和维生素c、维生素B针剂都有,头孢唑林钠和地塞米松针剂也有,就是没有肌研。另外,在你来之前,我们已经给这些警犬注射过头孢唑林钠和地塞米松,但效果并不是很明显。”
“那就加大到量,改肌肉注射为静脉滴注。”周晓川一边吩咐,一边将银针扎入了身前这条警犬的胃腧穴里,附着在银针上面的神秘能量立刻进入到了警犬〖体〗内,在保护着它内脏的同时产生催吐反应,帮助它将胃里面残留的硝氯酚给排出来。
看着周晓川一针就让警犬开始呕吐,警犬室的这两个兽医都愣住了。他们在学校的时候,虽然也曾学过兽医针灸学,但毕业后就再也没有摸过银针。所以,在瞧见了周晓川这一针的效果后,他们都感觉很是惊讶:这针灸,居然还有这样的效果?居然还能够这样用?
见两个兽医站着不同,于国涛有些急了,抬手就在他俩背上一推:“你们两个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赶紧按照小周说的,去给这些警犬挂上药水啊!这会儿居然还走神?难道不明白时间紧迫情况危急吗?”
两个兽医被于国涛给骂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又不敢解释什么,只能是赶紧去给这些警犬配药。而就在他们将〖药〗品配好了拿过来的时候,周晓川也给最后一条警犬扎上了催吐针。
二十来条警犬齐齐呕吐,满地都是污物的景象,实在是令人有些毛骨悚然难以接受。可身处在这种环境里的周晓川,却连眉头都没有皱过,只是埋头为这些警犬进行起了亲一轮的治疗。
见到这一幕,就连对周晓川不爽的男性兽医,也忍不住是在心头道了声“佩服”不为别的,就为周晓川不怕脏不怕臭,全心全意的在救治这些警犬。
有周晓川的表现摆在面前,这两个兽医自然也不愿落了下风,赶紧上前去为这二十来条辜犬挂上了药水进行输液治疗。